“臣明白。”毛驤認命的點了點頭。
朱雄英繼續說道，“錦衣衛剛成立沒多久，你還是可以從陛下的船上下來的，轉投本王，本王可以保證你富貴榮華，待你死後，你的兒子接任你的位置。
你自己也清楚，你這個得罪的人不少，死後被掘墓鞭屍都是有可能的，你以為陛下會護住你嗎？你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棋子，殺了你，換一人北鎮撫司照樣運轉。
你跟著本王乾，本王可以承諾你，隻要你不背叛本王，本王許你善終，甚至來日讓你戰功封爵，與國同休，老了以後也許你榮養一生，沒人能動你。
你若拒絕，你不僅今天會死，本王也會讓你背上個謀反的罪名，誅你九族，你應該知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本王有能力辦到這件事，因為本王是嫡長孫。”
朱雄英目光緊緊的盯著毛驤。
把話敞開了說，也挑明了說。
“臣如果效忠殿下，殿下所言如何當真？有何憑證？”毛驤詢問道。
朱雄英笑了笑，“你沒有跟本王討價還價的餘地，你隻能選擇相信本王。”
聞言，毛驤陷入了沉默，朱雄英說的不無道理。
自己確實是得罪人的。
是個孤臣，唯一的靠山就是皇權。
但是皇權可以隨時把自己扔棄，去平息眾怒，然後重新扶一人上位。
自己多條靠山就多條路。
“臣錦衣衛指揮使毛驤，參見殿下。”
想明白後，毛驤當即選擇了效忠，因為自己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
朱雄英微微點頭，“很好，你去寫一封效忠信，蓋你的私印，然後交給本王。”
“殿下。”毛驤抬頭，麵露驚恐。
我寫這玩意兒，那不是要命嗎？
朱雄英淡淡道，“不寫，就死，想想你的錦繡前程，想想你的榮華富貴。”
“臣……寫就是了。”毛驤最終還是屈服在了朱雄英的淫威下。
起身來到一旁的桌上，洋洋灑灑寫下了一封效忠信，最後心情複雜的將自己的手印和私印一起蓋了上去。
然後把東西遞給了朱雄英。
“毛指揮使，識時務者為俊傑啊。”朱雄英笑著接過看了看。
“希望殿下信守承諾。”毛驤低著頭道。
朱雄英點點頭，“放心，本王是個守承諾的人，本王相信你不會背叛本王，不然這封信出現在禦前，以陛下那弑殺的性子，滅你滿門不嫌少，殺你九族不嫌多，你清楚後果的。”
毛驤拱了拱手，“臣明白，願為殿下效命，不知殿下要臣做什麼？”
朱雄英收好毛驤的效忠信，站了起來。
“第一，抹去本王的行蹤，不要向陛下透露本王的真實行蹤，問起本王在乾什麼，你就說一切如常之類的就行，臨機決斷即可，本王不希望關於本王的事情事無巨細的事情出現在禦前。”
朱雄英抬眸看向毛驤。
毛驤領命，“是，臣明白。”
“另外，往本王的王府裡安插兩個你的親信，作為你與本王之間的傳信樞紐，我們倆還是少見為好。”朱雄英繼續吩咐道。
“是，臣稍後就辦。”毛驤心裡默默歎氣，這下還得搭進去兩個親信。
朱雄英嗯了一聲，“還有一件事情，你既然效忠本王了，那總得給本王一份投名狀吧？”
毛驤震驚的抬起了眼眸，我踏馬什麼好處都還沒有得到呢。
你還要找我要投名狀？
唉，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不知殿下想要什麼投名狀？是想知道什麼事情嗎？”毛驤耷拉個腦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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