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一拳往陸城身上揍,拳頭揍累了就換腳踢。
陸城痛得直慘嚎,“你們是誰!”
薑童非,“老子是你爹!”
讓你當渣男!
讓你劈腿!
讓你欺負南晚!
讓你不當人!
不打你一頓老娘咽不下這口氣!
“啊——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爸是陸時明,你們給我等著!”
“啊——彆打了——”
從剛開始的慘叫,到後麵身體蜷縮在一起一動不動。
薑童非打累了,這才蹲下來,拿繩子把麻袋捆好。
拉起沈初白,“走了。”
真過癮!
沈初白看著地上死豬一樣的陸城,滿臉擔憂,“他看上去很不好,要不要送去醫院?”
薑童非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收走你的聖父心,趕緊走。”
送去醫院,是怕彆人不知道他們做的嗎。
真理服了這位小少爺。
“改天帶你去見見我閨蜜,讓她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沒腦子。”
真是的。
她這樣的,南晚都整天嫌棄她胸大無腦,如果看到沈初白這款的,估計能嫌棄死。
那以後南晚再說豪門怎麼能養出她這麼沒腦子的人時,她就可以反駁說,豪門都能養出沈初白那張白紙,養出我這種的有什麼奇怪。
薑童非雙眼亮了一下,這個好這個好。
擇日不如撞日,她抓起沈初白的手,“走,現在就帶你去見晚晚。”
沈初白被拖走的時候,還一步三回頭,“他怎麼還不動,會不會被你打死了,要不還是叫救護車吧。”
“死不了,我避開要害打的。”
套麻袋揍人她有經驗,知道怎麼打最疼又不會出事。
突然察覺一道打量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薑童非猛的回頭,就見對麵的馬路邊停著一輛跑車,車旁斜倚著一個男人。
滿臉邪氣,滿身風流。
對著她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男人她見過,上次南晚被人綁架,在醫院的時候,是救了南晚的那個人的朋友,好像叫……周硯南。
他怎麼在這裡,看到了多少?
薑童非眸色一沉,並沒有理會,拉起沈初白離開。
坐上車,她把一次性手套摘下來,斜了一眼沈初白,“把手套摘了,戴在身上留證據嗎。”
沈初白邊摘邊小聲嘀咕,“你是慣犯。”
“是啊姐就是慣犯,被我揍過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怎麼著,想舉報我啊。”
沈初白耷拉著臉,不說話了。
薑童非也不管他,拿出手機,給南晚打電話。
“晚晚,你現在在哪。”
“在家啊。”
“哦行,我過去找你。”
“這麼晚了,你不用回劇組?”
“我今天放假啊,晚點回去就行,跟你說件很開心的事,等到了再跟你說,先掛了,開車呢。”
說完一踩油門,直接朝著臨港彆墅開去。
到了之後,看著黑漆漆的彆墅,薑童非滿臉問號。
睡了?
才晚上十點,不至於那麼早吧。
出門也不太可能,她都跟南晚說了會過來。
再次把電話打過去,“晚晚,你家怎麼關燈。”
“沒有啊。”南晚看了一眼燈火通明的客廳,還有在廚房忙碌的霍闌川,哪關燈了。
想到什麼,她拍了拍腦袋,“你在哪。”
“你家啊,臨港彆墅。”
南晚心虛,“我在君度一品。”
“那你乾嘛跟我說在家啊,地址發過來,我過去找你。”
幸好離得不遠,不然她還得大晚上亂跑。
南晚愣了一下,是啊,她明明不在臨港,為什麼下意識就說自己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