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媽媽，你不知道，這人分明就是來找茬的，說什麼有什麼生意要談，我看就是想要在咱們芙蓉——”
“我同這位小公子說話，什麼時候輪得到你這個蠢貨插嘴，來人，把他給我扔出去!”
鳳來拍了拍手，瞬間就有人上前將還要在這裡叫囂的小廝給扔了下去。
“這位公子，你也不必同他們這種小人物生氣，你說的什麼粉的，樓下實在是人多口雜，若是你不介意的話，請跟我去樓上的包廂，咱們可以坐下來細談。”
林昭昭點頭。
倆人這便走了上去。
剛一進屋子，鳳來就改口道，“這裡沒有外人，那奴家就直說了，不知姑娘來我們這芙蓉園到底是要乾嘛?”
林昭昭眼神一變，“我包裝的這麼好，你都認出來了?”
“奴家不懂姑娘嘴裡的包裝是什麼意思？不過奴家在這裡乾了這麼久，總不會連男人和女人都分不清楚。”
鳳來這些年能把這個煙花之地打理的井井有條，也是因為她慧眼識珠，眼前這個姑娘一看就是個大家閨秀，再不濟，也是富貴人家養出來的大小姐。
今日來到這裡，八成是想要捉奸自己的男人。
她不想這個青樓裡有太多顯眼的事端，所以才把人叫上來。
“媽媽放心，我來這裡並不是來找你們麻煩的，而是談生意。”
林昭昭將自己調製的粉底液拿了出來，而後在方好奇的目光下，將粉底液鋪在了對方的手肘上。
鳳來人長得漂亮，但皮膚是有些泛黃，誰知道這粉底液上去的一瞬間竟然就白了一層。
“這是?”鳳來眼前一亮。
“不知道我這胭脂水粉，你用著可好？”
這哪裡是一個好字就能夠簡單形容的呢?
知道市麵上的那些胭脂水粉，雖然有著讓容貌變白的效果，但是用到臉上並不服帖，而且也不會防水。
可林昭昭這個不一樣啊!
“姑娘真乃奇人也，就是不知道你這什麼液，多少銀子一瓶呢?姑娘們，平日裡用的那些胭脂水粉可都沒有超過三十兩銀子的。”
“五十兩，當然，你也彆嫌貴，若是您能把我做的這些都包圓了，我還能送你一個將你這芙蓉苑做大做好的好法子!”
鳳來覺得對方這話，口氣實在是有些太大了，“姑娘，你得知道我們的芙蓉苑已經是京城開的最大的——”
“是最大，但也未必是最好。你們隔壁的柳綠樓，不還和你們競爭呢嗎？”
林昭昭道，“聽不聽?”
“……願聞其詳。”
“我這法子呢？其實也很簡單，在酒樓裡，姑娘這麼多，但是做的都是皮肉生意，以色侍人能得幾分好?一會我給你寫幾首曲子，你先讓你的姑娘們沒事在酒樓裡登台唱一唱，等到了後期，客人們喜歡這音樂了，你再開單獨的包廂，把哪些樂器啥的都準備好，讓客人們一展歌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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