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苟富貴以為黃毛在故意學他說話,對著黃毛一陣拳打腳踢。
半晌。
看著蜷縮在地上抽泣的黃毛,苟富貴問到“浪……浪哥,接下來怎麼做?”
“還能動的就拉起來給我修繕房子,動不了的就拿繩子綁起來,用糞水潑醒,拉到王寡婦家的豬圈裡關起來。”
聽到白浪這麼說,原本還在裝死的眾人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紛紛表示自己可以幫白浪修繕房屋。
黃毛也想跟著一起,但矮胖胖給白浪想到了一個更好的主意。
那就是抬來一桶糞水,再把黃毛綁起來,讓他踩著糞桶站在上麵,隻要他敢動彈,立馬就會掉入糞桶裡。
“不錯嘛胖子,看著呆頭呆腦,去哪學來的這些狠招?”
矮胖胖吳相忘尷尬地說“浪哥,我在斧頭幫時因為收不到班會費,經常被這樣子罰,那姿勢和那味道老遭罪了……”
“不錯不錯,就按你說的做。”白浪滿意的點點頭。
炎炎夏日,酷熱難耐的下午,黃毛就這樣被罰站在糞桶之上一動不敢動。
黃毛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開始往下滴落,熾熱的陽光烘烤著他腳下的糞水,那刺鼻的氣味開始往上蒸發,熏得他幾乎睜不開眼。
站在屋頂賣力乾活的精神小夥看到這一幕,慶幸自己剛才沒有出太多的風頭,不然現在黃毛的旁邊定有自己的一席之位。
一個下午的時間,精神小夥們不僅把他們所損壞的東西重新恢複如初,在陳老二和苟富貴吳相忘三人的監工下,他們甚至把白浪的整間屋子都建設得比沒燒之前還要好上許多。
待他們把屋裡屋外都打掃得乾乾淨淨之後,白浪才滿意的放他們離開。
先前要說這裡隻是白浪和青禾的住處,那現在就真的算是他們的家了。
因為先前那個隻是村裡安排給他們的住所,現在這個則是他們自己建起來的,雖然很大部分都是借助精神小夥們的手來完成,但也是自己親自操辦的。
有人回去跟陳龍報信,得知這件事後陳龍怒火中燒,大發雷霆。
陳龍撐了天了也就一米六不到,肥頭大耳,妥妥的大款相。
自己的老爸和二弟三弟都被白浪送了進去,現在得知自己找來的精神小夥們還去幫白浪蓋了一天的房子,氣不打一處來。
在自家的彆墅裡走來走去,走來走去,一直在想著針對白浪的法子。
牛愛花穿著件睡衣躺在沙發上吃著蘋果,說道“行了行了,彆晃來晃去的了,再晃你也想不出什麼法子來。”
“砰!”
陳龍走了過來,一把奪過牛愛花手裡吃了一半的蘋果扔在地上。
“吃吃吃,就知道吃,我爸和二弟三弟都沒他一個小小的白浪送進去了你還有心在這裡吃蘋果。”陳龍看哪哪不順眼,對著自己的老婆牛愛花大罵道。
牛愛花立馬站了起來,指著陳龍的鼻子大罵道“陳龍!你發什麼瘋?是他們三個非要去惹他,關我什麼事?我可提醒你,你最好也彆去惹他,不然被他扒出你以前乾過的那些破事兒,你也得跟著完完。”
“我要不是擔心這事我有必要找一群小混混來?事事辦不成,還倒幫了他一把。要不是忌憚他還有點關係,我早就叫幾個道上的兄弟把他給辦了。”
“你最好彆鬨得太大,不是我向著外人,他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你沒見到他一個電話就能叫縣首乖乖回頭來帶走你家陳虎?”
“縣首他算個屁,老子在市裡麵認識的領導哪個不是大官?飯桌上我沒到你看哪個敢夾菜?”
“行了行了,少在這裡給我擺你那副官威,雞頭鳳尾懂不懂?你那些市裡的大官能有一個縣首的權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