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聿辭嫌棄坐轎子太慢,直接騎馬直奔皇宮。
他這臉上帶傷,頭發散亂、衣衫不整的模樣,頓時又招惹了許多流言。
望月樓內。
流箏上街嗑著瓜子聽完,上樓繪聲繪色的描繪給陸飛鳶聽。
“小姐,街上都說,宸王殿下半夜去敲寡婦門,讓人給臉抓傷了,還挨了一拳。”
“哈哈,”陸飛鳶笑出聲,越發肯定世人對宸王多有誤解,“你瞧,這流言是不是毫無根據?”
流箏眨了眨眼睛,將剝好了的瓜子放到小盤子裡,遞到陸飛鳶的手邊。
“好像也是。”
“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
我和宋之舟相識三年,尚且看走了眼,更何況是聽那些流言蜚語了。”
流箏滿眼幸災樂禍。
“小姐,您還不知道呢,宋之舟那狗東西被人打了。
據說是套上麻袋打的,打的鼻青臉腫,等到他成親那日,估計都好不了呢。”
“被打?”
“是啊,聽說是宸王殿下派人告訴安陽侯夫人,將人接回去的呢。
奴婢想不明白,宸王殿下不是和您一邊的嗎?怎麼還去幫著那個姓宋的?”
陸飛鳶也沒想明白,不過卻不介意。
“許是他心地善良,不忍心看宋之舟被打死吧。
或許有彆的原因,不過,無妨,不用在意,宸王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流箏點點頭,還是覺得這事有點蹊蹺。
不過,她性子簡單,陸飛鳶說不介意,她就直接拋到腦後了。
過彩禮用了兩天,開創了上京彩禮規格的先河,不知道多少官家小姐羨慕的紅了眼。
本以為這就夠誇張了。
卻沒想到,曬妝這日,更是讓人目瞪口呆。
長公主府距離望月樓的距離,馬車得跑小半個時辰。
這麼遠,那抬嫁妝的隊伍,最前麵的入了長公主府,最後麵的還在望月樓沒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