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箏眼睛瞪得溜圓。
“小姐,您是沒瞧見,剛才外麵有多少人。
不僅僅是有官員,還有穿著繡龍衣衫的人呢,想來是皇子。”
陸飛鳶活動一下身體。
“我也沒想到,皇上會親自過來。”
“誰說不是呢,長公主府的下人也多,剛剛進來伺候您的嬤嬤就有十幾個。”
乖乖,可真是大家族。
陸飛鳶抿了抿唇,心中有些不安。
“你說,我和宸王殿下的婚事,長公主知不知道內情?”
“奴婢不清楚。”
“若是長公主知道……”
流箏正興奮的打量著房間內的擺設。
“小姐,您看,這香爐,純金的!這抱起來砸到宋狗的頭上,還不把他腦漿子砸飛了?”
陸飛鳶心中的那一縷不安被她這麼一攪和,頓時不見了。
“淡定,彆搞得跟沒見過世麵一樣。”
“嘶,小姐,您看這臉盆,也是純金的!”
陸飛鳶立刻站起來。
“我瞧瞧。”
她不是沒見過黃金,是真沒見過黃金打造的臉盆。
主仆兩人對著臉盆一陣研究,感慨著長公主府的財大氣粗。
然後自然而然的,從臉盆研究到了滿桌子的點心上。
一身喜服繁雜且沉重,穿著行動十分不便,因此,陸飛鳶早上隻喝了兩口水。
這會兒肚子有些餓了。
“吃一塊,看不出什麼來吧?”
流箏眼睛黏在各式點心上。
“保管看不出來。”
“那咱倆嘗嘗?”
“嘗嘗!”
陸飛鳶先拿了一塊遞給流箏,自己又拿了一塊品嘗。
這一嘗,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好吃哎!”
於是,嘗了一塊,又嘗了一塊。
她正吃的開心呢,門口突然傳來開門聲。
陸飛鳶叼著點心抬頭,對上了楚聿辭含笑的眸光。
“唔……”
完蛋,她的形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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