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安陽侯夫人帶著兒子、兒媳來求見。”
陸飛鳶麵上笑意變淺。
成親那日,當眾打了宋之舟和沐婉婉的臉,她預料到安陽侯府必定會有所行動,卻沒想到他們如此的迫不及待。
楚聿辭眸光淡漠,唇角溢出一絲嘲諷。
“這麼早,空著手來的?”
他和鳶鳶才有了進展,這狗東西就想來破壞?
做夢!
秦管事答話:“帶了兩件瓷器,並兩盒點心。”
“嗬,當這裡是什麼地方,”楚聿辭懶洋洋的開口,“就該將他們連同帶來的禮物,一並丟出去,鳶鳶,你說呢?”
他說著話,眼角的餘光卻撇向了陸飛鳶的方向,心中忐忑。
昨日,鳶鳶為了那個宋之舟醉酒。
現在,會不會還舍不得他?
陸飛鳶心中感激他的維護。
“嗯,聽你的。”
楚聿辭緊繃的心情驟然一鬆,脊背越發的挺拔了些。
“秦管事,去辦吧。”
“是,奴才這就去。”
長公主府外。
宋之舟和沐婉婉一左一右扶著安陽侯夫人的手臂,心中都醞釀著一股氣。
他們昨日婚禮受辱,今天,一定要揭穿陸飛鳶的真麵目,讓長公主將這個賤人趕出府!
雖然說,長公主大概率不會直接殺了她,但若能將她廢掉,就更好了。
正想著,就看到秦管事帶著人快步走過來。
安陽侯夫人微微揚著頭,麵無表情的往裡麵走。
一隻腳剛剛踏上門前的台階,秦管事立刻喝止:
“止步!安陽侯夫人,宸王殿下交代,不見你們。”
宋之舟驀地抬眸,蹙著眉頭,臉上仍然有舊傷的痕跡。
“不見?我可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
他態度高傲,隱隱透露著一股不屑。
秦管事都驚呆了。
這人腦子壞掉了?
他臉上最後一絲和氣消失,直接往府門前一站,對著身後的護衛揮了揮手。
“不見!”
帶刀護衛立刻上前,目光冷冷的看著三人,上前一步,厲喝一聲:
“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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