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種類似於牛毛一般粗細的針,可以將其送入血脈。
這秋毫便會隨著血脈流動而遊一走全身,最終到達心臟處,讓人暴斃而亡。”
“秋毫……”
陸飛鳶抬眸,看向楚聿辭。
“我第一次聽說,這種豈不是殺人於無形?你能弄來幾根,讓我看看嗎?”
楚聿辭一看到那雙清澈的桃花眼,心臟頓時快速的跳動,耳根也浮現出一抹紅雲。
“沒、沒問題。”
“你真好。”
楚聿辭唇角壓製不住的上揚。
“隻對你好。”
陸飛鳶沒有注意到他過於激動的情緒。
“我想探查一下周嬤嬤的死因,看看是不是中了這個暗器。”
楚聿辭立刻答應下來。
“好,那我讓人請仵作。”
“嗯。”
周嬤嬤剛出宮,人就死了。
出了人命,自然是要通報官府的。
想要驗屍的話,也得官府的許可。
陸飛鳶想到周嬤嬤的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肩。
這個動作,讓楚聿辭意識到了什麼。
“鳶鳶,你的身上,真的有胎記?”
若真是有的話,是不是意味著,鳶鳶有可能不是孤女,而是和丞相府有關係?
陸飛鳶卻收回了手,搖頭。
“我隻是陸飛鳶。”
是師父收養她,給了最好的一切。
師父和師兄們便是她的家人。
至於血緣上的親人,她沒有絲毫的認同感。
找周嬤嬤調查,隻是不想被稀裡糊塗算計。
楚聿辭輕輕一笑,鳳眸之中溫柔一片。
“嗯,鳶鳶想做什麼身份,便是什麼身份。”
寒意宛若清霜,在深邃的眼底流轉而過。
丞相府?
鳶鳶不認,那麼不管是誰,都彆想來沾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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