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陸飛鳶和宸王的婚事發生了變故,看在她今日相助於本宮的份上,本宮自會再為她尋一門好婚事。”
“娘娘仁慈。”
宮外。
一出宮門,國師便直接派人把楚聿辭請走了。
陸飛鳶陪著長公主坐上了馬車。
想到那位國師的態度,有些心不在焉。
長公主忙出聲安慰:
“鳶鳶,國師性子是有些執拗,不過也不是不講理的。
他和雲神醫的恩怨,不該牽扯到你們這些小輩身上。
他一定能夠想通的。”
陸飛鳶並不在意這個。
除非楚聿辭不需要她再負責,否則,任誰反對都沒有辦法將他們分開。
“母親,您知道國師和我師父有什麼恩怨嗎?”
“這本宮還真不清楚。”
“那我回頭再問一下大師兄。”
“好,”長公主想起了今日宮中發生的事,心中好奇極了,“鳶鳶,那厭勝之術和毒蠍子,你是怎麼提前知道的?”
“多虧了溫影。”
“就是沐峰想要強行帶走的那個女孩?”
“是。”
陸飛鳶詳細解釋。
“溫影原本是沐貴妃身邊的人,進出宮廷有一條密道。
我讓她在宴會舉辦的前一天後半夜,仔細的搜了一遍禦花園。
發現了埋在隱蔽處的那個人偶,讓她更換了上麵的生辰八字。”
“原來如此。那蠍子也是溫影放的?”
“不全是,國師說的沒錯,為了提前催發牡丹,用的土壤的確吸引毒蠍。
不過卻沒有那麼多,隻有寥寥幾隻罷了,我讓溫影多放了一些。”
“可真有你的。”
長公主對陸飛鳶滿心的讚賞,可同時又有些心疼和擔憂。
“鳶鳶,這些年在外闖蕩,必定是吃了不少的苦吧?”
陸飛鳶愣了愣。
師父對她極儘寵愛,什麼都給她最好的,卻不會一味嬌慣。
師父說,女子活得不易,所以要多學、多看、多經曆。
師父寫過各種各樣的話本子,裡麵各種爭鬥,一應俱全。
原本她不理解,師父為什麼要讓她懂得這些高門大戶的生存技巧。
如今看來,卻似是未雨綢繆。
“師父……”
她想師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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