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吩咐好了護衛,就看到蘇國師步伐略有些急促的往外走。
“國師,您這是……”
蘇國師眼底帶著亮光。
“本國師釀的那批酒,這兩日便能開封了吧?”
“是,這兩日便釀好了。”
“去告訴楚聿辭,讓他過兩日帶上陸飛鳶來我這裡吃飯。”
蘇國師心中很是激動。
不管怎麼樣,他是絕不同意陸飛鳶和楚聿辭在一起的。
既然用錢收買這一招行不通,那就隻能讓自家徒弟認清現實。
陸飛鳶那麼討厭沐家人,定然是還在記恨沐婉婉。
常言道,沒有愛,哪來的恨?
她對宋之舟,必定存了幾分舊情。
把人叫過來,多灌上幾杯酒。
酒後吐真言,他還就不信了,喝醉了的陸飛鳶,還能偽裝的天衣無縫。
另一邊,
沐丞相帶著沐峰返回了相府。
丞相夫人和沐嫣然正焦急的等著。
本以為沐丞相出馬,必定萬無一失。
卻沒想到,情況和她們預想的截然不同。
看著被抬回來的沐峰,沐嫣然被嚇得驚呼一聲,後退了幾步,被侍女扶住才站穩身形。
隻因那沐峰看著簡直沒有了人樣。
身上血跡斑斑不說,臉上更是發紅,且起了水泡。
一眼看去,就像是個渾身長滿了膿包的癩蛤蟆。
“哥哥……哥哥怎麼變成了這副模樣?”
丞相夫人頓了頓,吩咐人去請大夫。
她則迎上去,仔細打量著沐丞相的臉色,隨即心頭發沉。
她已經有好多年,不曾見到沐丞相如此難看的臉色了。
他麵上嚴肅,瞧不出多少情緒,可那緊抿的唇角,和隱隱充斥著火光的深邃眼睛,泄露了真實的情緒。
“老爺,不是去請蘇國師當說客了嗎,怎麼搞成這個樣子?”
沐丞相唇角下壓,鼻翼兩側的法令紋越發的深刻。
他沉默著沒有開口,神情卻越發的壓抑。
“蘇國師這條路是走不通了。”
沐嫣然聽到這話,臉色驟然變得雪白無比。
“父親,那女兒的臉豈不是沒有救了?”
今天又請了京城當中有名的大夫過來給她看診。
得出的結論大同小異,都說沒有辦法徹底清除她臉上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