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鳶,你要做什麼?”
“他想打你,我給他來一下!”
蘇國師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你……”
雖然有些對不住自家師父,可楚聿辭心裡卻美得不行。
“鳶鳶,沒事的。”
陸飛鳶隨手摸出一包藥粉。
“一箭射死太血腥了嗎?那給他喂包穿腸散。”
蘇國師眼睛瞪得更圓了,出塵的形象根本維持不住。
“動不動就用毒藥,真不愧是隨了你師父!”
陸飛鳶皺起了眉心。
醉酒讓她腦袋嗡嗡作響,隱約隻聽到了師父兩個字,和他那不善的語氣。
“罵我師父?換包更毒的!包死!”
蘇國師被氣的手都發抖了。
“把她帶走!趕緊帶走!
靈醫穀的女子,就是我的克星!”
楚聿辭連忙抱著陸飛鳶快步離開了。
蘇國師仍舊在生氣。
“福伯,去大門口豎塊牌子,就寫:楚聿辭和陸飛鳶與狗,不許入內!”
福伯連忙端了盞茶過去。
“國師消消氣,宸王妃喝多了。”
“讓你寫就寫,並且找人往外使勁宣揚。
就說本國師這輩子都不同意陸飛鳶和楚聿辭的婚事,沒得商量!”
福伯有些猶豫。
“國師,這樣能行嗎?萬一讓雲神醫知道?”
“本國師就是要讓她知道!有本事回來找本國師算賬啊!”
福伯恍然大悟。
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
“是,奴才這就去。”
福伯離開,房間內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蘇國師看了看一桌子的菜肴,拿起筷子便夾了一口。
嚼了兩下,卻隻覺味道苦澀。
“狠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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