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旦你不讓人放心了,那麼你所有得罪人的行為,都會被理解成彆有深意。
到時候,長公主府就再也無法獨善其身了。”
“樹欲靜而風不止,師父,長公主府什麼都不參與,便能獨善其身嗎?”
蘇國師回答的很篤定。
“能,若沒有陸飛鳶,便可以!”
“師父,您之前不是常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長公主府可是香餑餑。
再者說,您這假設不成立,我已經和鳶鳶成親了,而且非她不可。
任何欺負鳶鳶的人,都是我楚聿辭的敵人!”
不是宸王。
而是他楚聿辭。
蘇國師沉默片刻。
“你可明白後果?”
“不就是與人為敵嗎?徒兒不怕。”
蘇國師歎了口氣。
“嗬,你想的太簡單了,你怕是要與天下為敵。”
楚聿辭笑了笑。
“哪有師父說的那般嚴重,我隻想保護鳶鳶而已。”
蘇國師沒有再說什麼,用筷子插起了另一半紅燒獅子頭,狠狠的咬了一口。
“這個好吃,讓你的人再去端兩盤過來。”
“沒問題。”
旖霞院內。
相府這邊發生的事,一字不落的傳到了陸飛鳶的麵前。
“小姐,您是不知道,聽到那句祝丞相夫人早登極樂,鄒氏臉上的顏色都變了。”
陸飛鳶揚了揚唇角,將雞腿肉撕成細絲,喂給地上趴著的受傷狗子。
“這麼多百姓為我和母親祝賀,自然不能虧待了他們。
叮囑一下商行那邊的人,流水席所需的所有東西,給相府供應充足了。
先不給錢也沒事,記得讓相府的人留下條子,方便後續去討要。
可千萬不要讓前去吃席的人敗興而歸。”
“是。”
望月樓。
錢掌櫃笑著向陸羽回稟情況。
“大公子,流水席那邊都安排好了,基本上用不著咱們來插手。”
“那位宸王殿下安排的?”
“是,車馬行那邊的人也回過話來。
說有人給足了他們銀兩,讓他們幫著從城外,運送不方便前來吃席的百姓。
保證這三天,人流不斷。”
陸羽放下了手中的毛筆,俊美的麵容上浮現點點笑意。
“既然流水席不用咱們幫忙,那便去忙些彆的。
就幫那位丞相夫人,好好的揚揚名吧。”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