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留下標記,是流竄在外的盜匪所為!”
三皇子利用盜匪算計,他自然可以順勢而為,讓他有苦說不出。
“是。”
三皇子咳嗽著回到房間。
等房門關閉之後,他麵上的痛苦之色瞬間消散。
沐丞相已經在等候了。
“舅舅,隻差一點點就可以徹底抹掉陸飛鳶了。”
沐丞相麵上帶著喜色。
“三殿下,這是喜事一件。”
“哦?舅舅不覺得可惜?”
“陸飛鳶已經沒有了活路,而且這一次,長公主和宸王太糊塗了。
他們暴露了底牌,不僅引得官員們心生怨懟,還讓皇上忌憚不已。
單單憑借這一次的事,就足以讓皇上堅定削弱長公主府的決心了。”
“可今日瞧著,父皇對恒安長公主很是信任,不許任何人對她不敬。”
“殿下,萬事不能隻看表麵。
皇上若直接對長公主府出手,那便是違背高宗皇帝的意願,更是對聖主和聖後不敬。
可如果長公主違背了皇上的信任,恃寵而驕,有負皇恩,處理起來便順水推舟了。
即便這一次,皇上不能下定決心。
可他們動了官員家眷,已經是把人得罪死了。
這些官員們會聯合起來,咬死長公主府不放的。”
皇上可最是擅長順水推舟了。
三皇子麵上浮現笑意。
“還是舅舅了解父皇,那接下來我們便可靜觀其變。”
沐丞相笑著點頭。
“今天晚上,應該便能見分曉了。”
京城。
陸飛鳶並未走城門,而是通過商行的貨船,躲藏在貨倉之中,穿過淩河,進入碼頭。
京城之內人心惶惶。
尤其是望月樓四周,隱藏了無數的眼線。
陸飛鳶發覺之後,放棄了聯係大師兄的想法,反倒扭頭進了國師府。
蘇國師正在吩咐人辦事,看到陸飛鳶闖進來,麵上滿是驚訝。
“陸飛鳶?你不是被盜匪綁了?”
他還想著,派人救回陸飛鳶,以此為借口,讓她和自己的徒兒和離呢。
現在人自己跑回來了,他的計劃胎死腹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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