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下車後,小劉才敢大口呼吸,感覺自己都快要被憋死了。
敘政這時的酒也醒得差不多了,輕鬆地把人抱起,步履穩健地往彆墅去,成年後第一次跟女性接觸的他,隻感覺懷裡的人怎麼會如此的輕盈,柔若無骨搬,到處都是軟綿綿的,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梔子花香味。
心裡的惻隱之心連連泛起。
按了密碼後,腳上的皮鞋輕輕推上門,把人放在沙發上,利落的撤掉了脖頸上的領帶,解開了兩粒扣子。
黑襯衫下漏出了若隱若現的鎖骨,和傲人力挺的喉結。
敘政一雙大長腿彎曲坐在茶幾上,看著那張淚水未乾的小臉愣神。
粉撲撲的臉頰皮膚細膩的像嬰孩一般,他見過各類女人,濃妝豔抹,嫵媚明豔,穿著小禮服,精致的像個瓷娃娃。
而眼前這個女人,一身薄荷綠運動套裝,不施粉黛膚若凝脂的,乾淨的猶如一汪清泉,還時不時抽泣,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著實把他的心都融軟。
堅挺的喉結上下滾動,他起身拿了一床毯子蓋在她身上。
等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邱婖手裡拎著一瓶紅酒,往嘴裡灌。
悶完一口,垂下頭,後脖頸上的骨頭依稀可見。
外衣和鞋子也被她脫了隨意地丟在地上,纖細的小腳丫踩在墨黑的地毯上,白得發光。
身上的白色工字背心下露著緊手的手臂,兩指寬的手臂還沒有酒瓶粗,仿佛一捏就會碎掉。
正當敘政看到入迷時,邱婖懵得抬起頭,舉著手裡的瓶子軟聲開口:“來暴君,在喝一個。”
敘政眸色一冷,朝她走進:“你叫我什麼?”
“怪不得...他們叫你...暴君,你...你板著個臉的樣子真的很可怕。”
暴君?這江莉莉擺明是活膩了。
見他不說話,冷著臉,邱婖打了一個寒顫,把屁股挪了挪,遠離這股寒氣。
又舉著瓶子整了一口,敘政的雙眸跟寫那股,從她嘴角溢出來的紅酒順著脖子滑進了胸前。
雪白的背心,頓時映紅一片。
他輕咳一聲,收回視線,抽了一張紙遞給她“擦一下。”
邱婖搖搖頭,勁兒勁兒的說道:“我就不擦。”
敘政的脾氣是公認的差,極少這種耐著性子的時候。
他無奈收回手,把紙巾捏在手心裡,拳頭捏的骨節泛白,敢跟他作對的女人,她絕對是第一人。
客廳裡安靜的隻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和酒瓶裡咕咚咕咚的氣泡聲。
一瓶酒下肚後,邱婖打了一個飽嗝,身子一軟,倒在了沙發上。
“還挺能喝!”
敘政替她蓋好毯子後,順手把垃圾桶放在了她的頭邊。
轉身進了房間。
翌日
邱婖睜開眼睛,看著陌生而高大上的地方,嚇的從沙發上彈了起來,看到自己穿戴整齊,長呼了一口氣。
勞倫灰的茶幾上放著一張鋸齒狀的紙,一看就是暴力從筆記本上扯下來的,字跡潦草剛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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