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把她的頭重重地砸向水泥地板,耳朵瞬間被水倒灌,發出嗡嗡的聲響。
“好好反省,我明天再來看你。”
蘇臨河走後,整個屋子又被黑暗緊緊包圍,她蜷縮在角落了,抽泣著,所以婚姻到底給了女人什麼,情濃時摟在懷裡,情滅時關在小黑屋裡。
此時她被絕望擊垮,比起這樣被關著受折磨,還不如給她來個痛快的。
她就算化成鬼,也要日日纏著蘇臨河,讓他一輩子都不能好過。
另一邊的江莉莉沒有等到邱婖的回電,又打了幾個還是沒人接,心裡隱約有了一絲不安,便衝出辦公室,去跟人事請假。
從公司出來後,她駕車去了嵐山小院。
剛好看見珍珠從後院出來,她快步上前,抓住她焦急地問道:“珍珠,邱總呢?”
珍珠此時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嬉皮笑臉地回答:“邱總昨天中午就出去了呀!說跟你去吃飯,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邱總人呢?我們還有好多事等著她拍板呢!”
江莉莉捏著珍珠的手,一下垂落了下來,她一夜未歸,也不接電話,那到底是去哪裡了?
她心裡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猛地轉身跑了出去。
又接著給邱婖打了幾個電話,開始沒人接,後來就直接關機了。
她瞬間覺得愧疚,自己怎麼就那麼粗心,邱婖隻有她一個朋友,生活也很簡單,都快一天一夜沒回應了,自己還在那裡傻傻地等著。
想到這裡她的後背冒出了層層冷汗,她直接開車去了警察局報案。
衝進警局的那一刻,她氣喘籲籲地說:“警察...我...我要報案!”
“小姑娘,你先彆急,慢慢說。”
“我的好朋友失蹤了,到處都找不到她。”
警察立即拿出了登記本,根據江莉莉的描述,認真地填寫。
“姑娘...沒超過48小時我們不能受理,這樣我先把你報上去,等過了48小時,人還是沒找到,你再來。”
江莉莉急得都要跪下給她們磕一個了,什麼破規定,超過48小時,要是人遇到壞人,早就被嘎硬了。
但無論她怎麼求,都無用,最後隻能哭著走出了警察局。
她想了一圈都想不到能幫她的人,最後腦子裡突然出現了暴君,以他的北城的勢力,找個人,還不算太難,但他憑什麼會幫她,而且想到他那個樣子,又打了退堂鼓。
她便回到車裡,給蘇臨河打了個電話,他沒接,直接掐斷了。
又打就被拉黑了。
無助的她捏著手機,打開了暴君的號碼,卻猶豫著到底要不要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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