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我孫子是國外的高才生,他.....”
趙誌然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申聯沛生生打斷:“前不久,我聽說,他在研發部出了點紕漏?”
趙誌然一聽臉上的褶子深了幾分,身手摸了摸褲縫,心虛地說道:“新人嘛!難免會出錯,大家都是從新人過來的,誰也不會出生就是大佬,你說是吧!”
“新人就該腳踏實地的乾工作,造假對一個研發人員來說,那是致命的汙點,要是我把這件事報出來,不知道其他股東還願不願意要一個這樣的研究員,而且他為公司造成的損失也有上億吧!足夠他下半輩子在牢裡度過了!”
申聯沛語氣平淡,卻讓趙誌然後背冒了一層冷汗。
趙誌然半垂著眼眸,沉默了幾十秒才勉強說出一句:“申總,我孫子的事情,我已經出麵擺平了,而且他已經保證過,絕對不會再放,他也是一時糊塗。”
申聯沛看著眼前這個老狐狸眼神閃躲,臉上露出一抹輕蔑:“知錯能改就是好事,那麼還請趙叔叔,幫我去搞的外麵的那幾位股東!”
聽到申聯沛並不想追究這件事,頭上懸著的那把劍才放下,臉上擠出一絲諂媚的笑意:“申總放心,我會出去說服他們,那我孫子的事情....”
“趙叔如果跟我是一條心的,那您的孫子也是我的盟友,我當然不會出賣我的盟友,這件事還的看趙叔如何權衡!”
趙誌然連忙附和道:“申總,我知道分寸。”
離開辦公室後,趙誌然臉色鐵青,沒想到這個小丫頭那麼厲害,才回來幾個月,公司內部的事情,她卻都知道。
門外等候的小股東見他出來急忙圍上去問道:“趙董,怎麼樣?”
趙誌然擺擺手,無奈說道:“我們給申總點時間,她會處理好的,我們就彆跟著瞎操心了!”
眾人見趙董都這樣說了,他們也不好再說什麼,歎了一口氣,回到了各自的工作崗位上。
辦公司裡,申聯沛提起勇氣,撥通敘政的電話。
敘政沒有絲毫溫度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喂!”
“敘總,就因為我在醫院說的話,你就製裁我們,我認為,敘總不是意氣用事的人,為了一個女人就結束我們幾代的交情?”
“跟聯邦解除合作,是集團共同的決定!”
申聯沛冷哼一聲,恒新最大的股東就是敘家,他在恒新集團擁有絕對的話語權,用這麼冠冕堂皇的借口來搪塞自己,著實搞笑,如果他不點頭,誰敢跟聯邦解約。
這也證明了那麼女人在他心裡的重要性。
“我們兩家的婚約才提上日程,你就跟我們解約,這不是讓全北城都看我們的笑話?”
敘政冷冷說道:“這些年,我們跟聯邦的合作已經到了瓶頸期,有更合適的合作方,我們當然要以公司利益為重,至於我們的婚約,我從未點過頭,等申叔叔回來,我自會解釋清楚!”
“還有,我不會在工作上注入私人情感,我還有會,就這樣!”
說完敘政沒等她開口直接掐斷了電話。
申聯沛氣的臉色漲紅,她還沒回國就聽過敘政那些鐵手腕事跡,她以為自己會是個例外,沒想到也是他不講情麵的對象。
正要給他撥過去,潘樂瑤卻打了幾個電話過來。
她煩躁地掛斷,潘樂瑤卻一連打了好幾個,她根本沒機會打給敘政。
最後她把心裡的煩悶都發泄到了潘樂瑤身上:“你是不是有病?我在上班!”
潘樂瑤被突然發火的申聯沛嚇得一愣,過了幾秒鐘那頭才傳出一陣心虛的聲音:“沛沛,恒新把我們換了,解除合作的通知文件都發來了,怎麼辦,我爸讓我去給江莉莉道歉!”說著說著她的聲音帶著哽咽:“敘總會因為一個小小的員工換供應商?那個江莉莉到底是什麼來頭?”
申聯沛吸了一口氣,半倚在老板椅上,捏著作痛的太陽穴,哪裡是因為江莉莉,還不是因為他的好閨蜜。
這敘政簡直是瘋了。
既然事情都已經出了,那她就把潘樂瑤也拉入自己的陣地,多個人也多個幫手。
語氣也比剛才舒緩了不少,“我們也被換了,不關江莉莉的事,她還不足以左右敘政的決定,是邱婖!估計那天的事她懷恨在心,挑唆敘政把我們都換了,不然合作了那麼多年,都沒問題,出了點小插曲,就無情地把我們踹開。”
聽到這裡潘樂瑤牙咬得咯咯作響,覺得申聯沛分析的很對:“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等我消息!”
掛了電話,申聯沛把楊助理叫了進來:“去通知蘇臨河,加快進度!”
“是,申總!”
她估摸著邱婖已經出院了,要不敘政哪有時間來收拾他們。
下午,邱婖裹著毯子,靠在陽台上烤太陽,樓梯上突然傳來一聲腳步聲,她以為是珍珠,這個小丫頭一天跑上跑下,給她送吃的。
她沒有抬頭,繼續把頭埋在毛毯裡,懶懶地說道:“大廚又做什麼好吃的了?”
“給你買了巴斯克!”
聽清聲音後,邱婖頭皮發麻,心底的厭惡感瞬間湧了上來,她一把掀開毛毯,坐直身體,“蘇臨河,你有完沒完,非要來惡心我是嗎?帶上你的東西滾!我不想看見你。”
蘇臨河嬉笑著臉蹲在她麵前:“彆這樣嘛!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一輩子都是親人,誰都離不開誰!”
麵對他的不要臉發言,邱婖直接打掉了他手裡的蛋糕:“你在來,我就報警了。”
“報警?你們開門迎客,我不過是來吃飯順便看看我的前妻,警察來了也沒辦法!”
“滾,這裡不歡迎你!”說完邱婖起身眼神掃視著下麵的保鏢,沒想到他們卻係著圍裙,再給客人端盤子。
這一定是珍珠的主意,她還真是物儘其用。
蘇臨河也起身靠近她:“邱婖,你彆一看見我就一副看見屎一樣的神情,我告訴你啊,你在這樣,我上法院起訴你,要求法院重新分配那5億分手費,你自己去查查婚姻法,當時你對我有脅迫行為,我是有權要求重新分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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