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聯沛跟潘樂瑤的臉色僵住。
潘樂瑤氣得頭腦空白,又不敢跟江莉莉鬨:“事情都過去了那麼久,你有證據嗎?”
“當然!你以為我跟你一樣,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申聯沛臉上的神情變了變,隻有她知道恒新對他們的製裁,隻是拿江莉莉當個幌子,其實是為了邱婖。
她神色淡淡的說道:“江小姐還真是牙尖嘴利,不過是一句玩笑話而已,何必當真呢?”
邱婖挑了挑眉,氣場完全不輸她:“我的姐妹也是一句玩笑話,你們也當真了呀?”
申聯沛打量了一眼,表麵上看著弱不禁風的邱婖,冷冷一笑,最終還是把話咽了回去。
她跟敘政的關係已經降到了冰點,他還去了家裡退婚,要不是敘太太及時趕到,恐怕她現在早就嫁進敘家無望了。
所以在這個時間還是安分一些的好,因為一個不重要的人,毀了自己的終身大事。
於是她拉著潘樂瑤離開了。
走出商場江莉莉忍不住吐槽:“你說她們是不是有病,管天管地,還管人拉屎放屁了!商場又不是她家開的,管到我們頭上來了!要不是她們走了,我今天一定要給她們罵得找不著北。”
邱婖淺淺一笑:“算了!她們就是過個嘴癮!”
兩人回到家裡已經快九點。
邱婖把密碼告訴了江莉莉,各自回了家洗澡,邱婖擦著頭發出來,江莉莉就帶著一瓶酒過來。
“慶祝你的喬遷之喜,整兩杯!”
“可以。”
兩人就這樣窩在沙發裡談現實,談理想,說不完的廢話。
“你還記得上次我們在酒吧,坐在敘總旁邊的那個男人嗎?”
邱婖努力回想,知道有這麼個人,卻實在想不起他的模樣:“怎麼了?”
看著邱婖一臉懵的樣子,江莉莉耐心地解釋道:“他叫林寒山,一看就是個紈絝子弟,想在舔著臉來追我,他既然說,見我拿酒瓶砸人很彪悍,對我一見鐘情,我都不知道對我算不算一種侮辱!我彪悍嗎?”
邱婖噗笑:“那天你確實挺彪悍的,他怕不是有點什麼特殊癖好吧?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因為彪悍一見鐘情的!”
“對吧!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江莉莉又把林寒山的照片翻出來給邱婖看,人真長得還不錯,隻是那頭漂染的藍毛著實刺眼。
兩人正研究著照片,珍珠打來了電話。
“邱總,蘇臨河在小院守了一天,現在還在門口不肯走!”
一聽到他的名字,邱婖眼裡都是煩躁:“讓保安攆出去!”
“好的!”
還真是陰魂不散,她都有點佩服蘇臨河的厚臉皮了。
沒等到邱婖的蘇臨河在小院門口守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就去辦了一個陌生號碼,給邱婖打了電話。
雖然他們離婚了,但他不允許邱婖去跟彆的男人鬼混,夜不歸宿。
“你去哪裡了?我等了你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