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表哥,不知道十多日前,你是否有一晩去過南院的一個小院子裡?”孟朝言也不想和他廢話了,直接出聲問道。
“是,又怎麼?不是,又怎麼樣?”這兩句話,說的漫不經心,但是卻讓孟朝言死死的掐住了自己的手心,“表妹,這和你有什麼關係?而且你都說了,十幾日之前的事情,那我怎麼可能還記得清楚?”
茶杯剛放到桌子上,對麵的孟朝言一把上前抓住他的手,雙手磨蹭到他的手背上。
今日梁風眠換了一件銀白色的寬袖長袍,腰間是黑色的金絲腰帶,這措不及防的被抓住,一時還沒能反應過來。
孟朝言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手上腳上還有傷,按理說應該會規規矩矩的坐著質問他兩句也就算了,沒想著居然還動起手來。
想抽回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細膩白皙的雙手已經摸到了他的手背上。
好巧不巧,正是孟朝言當初咬過的那隻。
“嗬。”孟朝言冷笑一聲,“三表哥,你這手,是怎麼了?”
“怎麼了,表妹,這事兒你不是清楚得很嗎?”梁風眠好半天才把手從孟朝言的手中扯回來,“既然被你拆穿了,那我也就不和你裝了,對,那晚上是我的不對,當時我喝多了,一時見著許久沒住人的屋子亮著燈,好奇的進去瞧了瞧,一不小心就看見了沐浴中的你。”他停頓了一下,湊到孟朝言的旁邊,“表妹,這事兒過去了行嗎?算表哥的不對,當時色令智昏,你要什麼賠償,我都賠給你,隻是這事兒,以後不許再提。”
提起來,對他和孟朝言,都沒有什麼好處。
特彆是孟朝言。
孟朝言聞言有些詫異,沒想到梁風眠這麼著就承認了,其實兩人之間要是誤會的話,說開了還好。
那晚的事情,就當做一場夢罷,什麼賠償,她不需要。
見著孟朝言一直不說話,梁風眠有些急了,“表妹,你彆是想用這件事情,來威脅我對你負責吧?”
孟朝言有些莞爾,“三表哥,你覺得我有這個必要嗎?”
雖然她看不見,但是梁風眠還是感覺到了她眼神裡的譏諷和臉上的嘲笑。
是啊,他一個紈絝子弟,又能被誰瞧得起呢?
“嗬,不是最好!反正啊,平日裡想賴上我的多了去了,特彆是飄香樓裡的那些姑娘。”
聽到梁風眠把自己與飄香樓的那些女人比較,孟朝言冷了臉。
他隨即也知曉了自己的不妥,閉了嘴之後,看了看孟朝言,“表妹,這樣吧,為了表示歉意,我可以告訴你一個消息,關於你親事的消息。”
“我的親事?”
“嗯。”看著麵前迷茫的小臉,梁風眠的心跳還是不停的加速,溫度漸漸升高,又立馬轉過去,不敢再看,“其實,老太君有意讓你嫁給我哥,也就是你的二表哥梁敬亭,我哥他為人正義,風度翩翩,樣貌那也是沒的說。”說到樣貌,他這麼說,何嘗又不是在誇讚自己?“再則,我哥也是心悅你的,你嫁給他,這一生定會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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