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聽到這裡,老太君和二夫人都沉默下來。
雖說兩邊都不對付,但是平日裡在外,麵子上還是要過得去的。
特彆是宴席上,人家請了,不去就相當於打臉了。
當然了,沒有走動自然不會請,就算是在旁人的宴會上,家眷這些碰著了,也隻是會點個頭打個招呼,話倒是不會多說。
也沒有像現下這樣,專門遞帖子過來的,而且還是遞到了二房這邊。
這還是第一次,頗有一些挑撥離間的意味。
“去,把大公子大夫人,三公子表小姐全都叫來。”
老太君吩咐了下去。
下人都各自去了不同的院子裡。
沒一會兒大家都陸陸續續的來到了安庭居。
這一桌子都坐不下的,隻好站著聽。
“說說吧,你們是什麼看法。”
桌子上除了糕點和茶水,紅色的請帖在幾人的手中傳遞著。
先是梁景琰看,看完之後,他本來想遞給孟朝言的,哪知道在半路就被梁風眠這個兔崽子給截了下來。
“大哥,你把帖子遞給表妹作甚,她又看不見。”梁風眠的語氣全是嘲弄,自個兒把請帖拿過來之後粗略看了一眼,放回了桌上。
梁景琰手中的請帖被奪走後,臉色本來就難看,隻是礙於老太君在場不好發作。
“風眠!”老太君有些生氣,“都是自家人,你何苦傷你表妹的心!”說罷看向了孟朝言,“朝言,聽說你近來眼疾在漸漸好轉,怎麼今日又蒙上眼罩了?”
說是眼罩,隻是一條遮在孟朝言眼睛上的純白色綢緞。
綢緞遮住她眼睛後,在她的頭發後麵打了一個結。
“回外祖母的話,朝言的眼睛本來是有好轉,今日不小心與太陽對視了一會兒,刺激的眼淚直流,我想,還是遮起來的好。”
“你啊,以後可要萬分注意才是。”
“孫女知曉了。”孟朝言點了點頭,對於剛才梁風眠嘲諷她的話也沒放在心上。
昨夜出了那事兒之後,不管是梁景琰還是梁風眠,她都不想過多的接觸。
特彆是對著梁景琰的時候,她就直犯惡心。
好在現在隻能看見隱隱約約的色彩,看不清楚人臉,不然她怕是惡心的能夠當場吐出來。
“祖母,既然這帖子都下來了,那去,是一定要去的。”對於剛才老太君的問話,梁景琰是第一個開口回複的。
“哦?”老太君看向了侯府中的這個長孫。
“不去的話,丞相府的還以為我們怕他不成!不就是司徒宇嗎?這上京裡第二紈絝。”當然了,第一自然是他的弟弟梁風眠,“難不成還敢對我動手?上次讓二弟受傷,那也是因為我沒在上京,讓他們鑽了空子,這次,既然他們來求和,我們看著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