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則美矣,可惜,是個瞎子。”他也看到了孟朝言帶著的眼罩,走路也需要身邊的小丫鬟攙扶著,又看到了梁敬亭一瘸一拐的身影,嗤笑一聲,“瞎子配瘸子,絕配。”
“哎哎哎!”看到司徒宇說完就離開的背影,本來還打算跟上去看看的李明遠也打消了念頭,看了看自己還沒有換下來的短衣,跟在了司徒宇的身後。
孟朝言與梁敬亭回到福滿樓包房的時候,大夫人和二夫人已經不在了,隻有剛換好衣物的梁風眠坐在裡麵喝茶。
“風眠,沒想到你真的贏了,恭喜你啊。”梁風眠贏了龍舟賽,比梁敬亭自己贏了都還要開心。
得了比賽的第一,又得了賞賜,最近梁風眠會成為上京的熱門話題。
就算是以前再紈絝,恐怕這上京的說法也要改一改了。
對於以後他的婚事,是極好的。
“我說了嘛,一定會贏的。”梁風眠倒是有些無所謂,仿佛剛才贏了比賽的不是自己一樣。
手中的玉佩被他無聊的甩來甩去。
“你小心些。”梁敬亭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塊玉佩不僅僅是梁風眠龍舟賽的獎賞,還是皇宮的禦賜之物,日後他要是有心儀的人,可以拿出來作為定情之物或者是訂婚信物,那也是極其有牌麵的。
另一邊的司徒宇和李明遠也換好了衣物,他們也有著自己的圈子。
對於司徒宇輸了龍舟賽的事情,沒人敢在他的麵前提。
偏偏有那麼不長眼的,非要提起這件事來。
“嗬,這不是司徒宇嗎?怎麼,輸了比賽,和朋友在這裡喝悶酒?”說話的,正是梁景琰,他身後也跟著幾個公子哥兒。
“說什麼呢你!”李明遠是第一個站起來替他不平的人,“明明就是你們侯府的梁風眠勝之不武!”
“勝之不武?連太子殿下都說了,贏的是梁風眠,你還在這裡胡說八道,有意思嗎?”梁景琰眉頭一挑,滿臉嘲諷。
李明遠在他眼裡,不過是司徒宇身邊兒的一條狗,主子沒發話,狗卻一直嚎個不停。
“沒意思。”司徒宇的酒瓶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特彆沒意思,梁景琰,這龍舟賽,你又沒有上,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嘲諷我?你要是行的話,那你怎麼不上,偏偏讓梁風眠出儘了風頭,怎麼,怕你上了,會輸給我?”
“人啊,總要有自知之明,誰像你們跟個莽夫似得。”
“嗬,我們是莽夫,那你又算什麼?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廢物?”
“你!”
梁景琰氣的上前一步,又被李明遠擋住,“怎麼?我們宇哥說錯了?你難道不是廢物?對了,你們勇毅侯府,可不止你一個廢物,還有梁敬亭,我剛才好像還看見他了,可惜,成了一個跛子,哈哈哈哈哈!”想到梁敬亭,李明遠又不禁想起了跟在梁敬亭身邊的女子,“哎我問你,你們侯府,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瞎子?”
那盲眼女子的穿著打扮絕對不會是一個小丫鬟。
聽到李明遠提起孟朝言,他剛才的怒火突然熄滅,又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人和不遠處的司徒宇。
沒想到孟朝言這一出府,就引起了李明遠的注意,“那是孟朝言,我祖母的外孫女,怎麼?看上她了?她是梁敬亭還未定下的未婚妻,不過嘛,也就破鞋一個。”
“破鞋?怎麼說?”這倒是引起了李明遠的好奇心,湊到了梁景琰的麵前,明明上一秒還在爭鋒相對,現在卻跟兩兄弟一般勾肩搭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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