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孟朝言剛想對著他破口大罵,哪知道卻被黑衣暗衛給打斷,“噓,有人來了,孟姑娘,給您三天時間考慮。”
說完,整個人突然就不見了蹤跡,門口也傳來了敲門聲,“朝朝?睡了嗎?”
是梁風眠。
這大晚上的,梁風眠的住處雖說離孟朝言的不遠,但是也不近,按理說黑衣暗衛的動靜這麼小,應該不會讓他發現的。
孟朝言聽到聲音之後,眼睛轉了轉,思索了一番,嘴角帶著笑的開了口,“嗯,還未睡,雲起,我的眼睛好像又出現問題了,突然間就看不見了。”
“什麼?”
隨著話音落下的是開門的聲音。
玉盤高懸,房門大開,梁風眠神色焦急的出現在孟朝言的眼前。
在他見到孟朝言的穿著之後,又彆扭的轉過臉去,側著身子,“我剛才看靈兒在院子的石桌上睡著了,以為你這邊是出了什麼事情,所以才來問一問你的。”突然又想到剛才孟朝言所說的她眼疾好像又複發了,“你是不是近來眼睛太過於勞累了?”
雖然他沒有在莊子上的院子裡,但是他每次回來都會好好問問小馬兒,孟朝言每天都在做些什麼。
“嗯,可能是吧。”孟朝言點了點頭,雙手伸向前麵,一點點的,假裝摸索著朝著梁風眠走去。
然後一頭撞在了他的身上,整個人埋進了他的懷裡。
“你。”梁風眠也沒想到孟朝言會這麼突然的闖進他的懷裡。
哪怕真的撞上了,她也沒有要鬆開的意思,反而緊緊的捏住他的衣袍,把整張臉都深深的陷入了他的胸前的衣襟。
隔著一層衣物,都還能感覺到呼吸噴出來的燥熱。
“怎麼了?”孟朝言被梁風眠攬住肩膀從他的懷中微微推開,隔出了一點兒距離。
她揚起小臉兒,朦朧的看向他,滿是不解。
怎麼了?
梁敬亭覺得這話不應該是他來問的嗎?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朝朝還對著他投懷送抱?
這是怎麼了?難不成是他這幾日不在莊子上,還發生了什麼他不曉得的事情?
“沒事。”梁風眠深吸一口氣,“你的眼睛要不要緊?明日我帶你去醫館瞧瞧?”
勇毅侯府沒了,那自然也請不了太醫了。
“不要緊,雲起,你讓我抱抱好嗎?”孟朝言搖了搖頭,又不明分說的埋進了梁風眠的懷中。
梁風眠愣了一瞬,懷中的人兒香氣撲鼻,衣著單薄,玲瓏的身材貼著他,比剛才那一抱還要明顯。
“朝朝,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他說這話的時候,頗有一些咬牙切齒的味道,抓住她肩膀的手臂用力收緊,捏的孟朝言有些不舒服。
“我當然知道了,雲起,我們的親事不都定下來了?早晚是夫妻,夫妻同體,現在我隻是有些害怕,難道讓我抱一下都不行嗎?”
懷中的聲音悶悶的,梁風眠能夠感覺到孟朝言對他的依賴,他從來都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君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