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怎麼了?”榕華公主也覺得好奇,她不過是讓人去傳個話罷了,怎麼就開心成了這般模樣。
“嘿嘿,公主殿下,您還記得您出嫁之時,宮裡嬤嬤給你的小冊子嗎?”小葵湊到榕華公主的耳邊不懷好意的說道。
“哦?小冊子?”她想了一會兒才記起來,“哦,你說那個啊?怎麼了?”
榕華公主記得,當時那位宮裡的嬤嬤正是她母後身邊的管事嬤嬤,親自來送她出嫁的,然後遞給了她一個小冊子,讓她拿在手上,上花轎的時候再拿出來看。
當時的那個小冊子,應當是皇室流傳下來的,專門給駙馬爺看的,這先讓她看一看,也是想讓她知道,怎麼在駙馬爺的麵前立威。
榕華公主看過之後,沒放在心上,又因為婚事繁忙,轉手就順便交給了小葵。
見她現在這幅模樣,榕華公主也猜到了,“難不成你把那小冊子給駙馬爺了?”
“嗯嗯。”小葵點了點頭,一臉‘快誇我’的模樣,“誰讓他這麼對您?你們都成婚多久了,您不召見他,難道駙馬爺都不知道找機會來見您嗎?!”
“你啊。”榕華公主無奈的搖了搖頭。
原本今日同孟朝言聊過之後,她也是想通了許多,想借著今日與梁敬亭的關係緩和緩和。
沒承想居然被小葵弄巧成拙了。
“殿下!你就等著駙馬爺今晚好好伺候你吧?”小葵哪裡知道榕華公主的想法,笑眯眯的說著。
晚上用過晚飯,梁敬亭還是一如既往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看書。
戌時一過,小葵就讓內侍來請駙馬爺了。
內侍的聲音,又尖又細,在外麵叫的梁敬亭腦子疼。
書樂站在一邊兒看著主子難受的表情,又不敢出去趕走那內侍。
笑話,這可是在公主府!
就算他護主,這公主府的人,也沒有要把他主子怎麼樣啊?
“哎!”梁敬亭忍不下去了,站起身來,走到門口,把門一拉。
門外站著的內侍,就像是一隻被掐了脖子的雞,戛然而止的與打開門的梁敬亭大眼瞪小眼。
“駙馬爺!您可算是出來了!您要是再不出來!奴才可要去公主殿下麵前抹脖子了!”
梁敬亭覺得這內侍離得近,說話聲音更像是一根針一樣刺耳,難聽。
“我今日身體不適,你去回了公主殿下吧。”
“喲?我看著駙馬爺這倒是中氣十足啊?”內侍圍著梁敬亭繞了一圈,上下打量著,“您隻要是還能下得了床,就得去親自回了公主殿下,難不成駙馬爺的規矩,都是白看了嗎?而且,這公主府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駙馬爺,您可是自從新婚之夜在公主寢室留宿過後,就再沒有與公主同寢過,今日這送到您跟前兒的機會都不把握住,難不成是真的想失寵了?”
“失寵?”這是今日梁敬亭從冊子上看過的所有之後,又聽見的一個新鮮的詞。
“對啊,難不成您不知道,殿下要是對駙馬爺不滿意,還可以招麵首?”
聽到後麵的說詞,梁敬亭緊緊的握住了拳頭。
什麼麵首,這簡直就同男子的侍妾沒什麼區彆了吧?!
世人都是男尊女卑,到了他與公主這裡倒好,全是反過來了!
簡直就是倒反天罡!
在內侍不懷好意的眼神下,梁敬亭怒氣衝衝的朝著公主的寢室走去。
他倒要去親自問一問榕華公主,她到底是怎麼想的,非要這麼作踐他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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