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不知道梁風眠的去向,但是有人知道啊!
回到馬車內,孟朝言想辦法往上京明月樓的總部裡遞了一個紙條,等到晚上的時候,月泠就找過來了。
為了等月泠,到了晚上,孟朝言把靈兒從自己屋裡給支出去了,穿戴整齊的坐在桌子邊兒。
眼瞅著天空的烏雲散去,露出明亮的圓月來,月泠才姍姍來臨。
他依舊是站在孟朝言的窗外,與屋裡的孟朝言有著一窗之隔。
“你找我來,有什麼事兒?”月泠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無情。
如若不是孟朝言實在是給的銀子太多了,恐怕他來都不會來的。
“怎麼?沒事兒,就不能找你來敘敘舊了?”孟朝言倒了一杯茶水,走到窗邊兒,把它放到了窗台上。
一會兒的功夫,茶杯裡的水,就空空如也。
“敘舊?”隻聽月泠冷笑一聲,“我和你可沒什麼舊好敘的,還以為你沒了萬象樓,鋪子也關了,怎麼著也要開始省吃儉用了,沒想到出手還是一如既往的大方啊?一出手就是萬兩白銀。”
“省吃儉用?”孟朝言捂著嘴笑了一聲,“是月泠暗衛小瞧了我,還是明月樓小瞧了我?”
孟家的買賣,大本營本就不是上京,上京的鋪子,都是孟遲為了孟朝言在上京治病,才開始著手置辦的,都不怎麼成形,更彆說想著要賺什麼大錢了。
不管是關門,還是賣出去,對孟朝言的影響並不大,更彆說還會影響到她的日常生活了。
本就是不可能的。
“哦?這麼說來,還是我們明月樓小瞧了孟小姐了。”月泠的聲音帶了幾分詫異,“說吧,這次找我來是做什麼的?我和明月樓其他暗衛可不一樣,時間寶貴著呢!”
聞言,孟朝言也不再同月泠閒聊,“上次你說的,我父親的死,另有隱情,我已經查出來了,是太尉府動的手是不是?”
沒想到這話一問出來,得到卻隻是月泠的沉默。
孟朝言不死心的刨根問底,“可是李明遠說過,他從來都沒有離開過上京,太尉府的侍從,沒有其他事情,基本都是跟在主子的身邊的,殺死我父親的,到底是誰?”
“那你覺得,太尉府,和丞相府兩家,為何走的這麼近?”月泠沒有回答孟朝言的話,卻是反問了一句。
“為何?”
“這其中的關鍵,可就要孟小姐自己去多下功夫了,這件事,月泠能說的,就隻有這麼多,明月樓的規矩,您也是知道的。”談到正事兒上來,月泠的態度倒是好了不少。
明月樓的規矩,孟朝言如何不知,對於上京的人和事物,任何消息委托都不接。
“那梁風眠的消息,你也不賣給我?”
孟朝言這次想從月泠的嘴裡套出殺父真凶是其一,其二就是梁風眠的下落了。
畢竟,梁風眠是接了聖旨之後再走的,現在他的去處,除了宮裡那位,在這上京,恐怕也隻有明月樓知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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