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聰和馬大秉兩兄弟匆匆的小跑到秦墨麵前,單膝跪地朗聲道:“卑職來遲,陷大人於險地,還望大人恕罪!”
秦墨哈哈一笑,上前扶起二人並說道:“你們不但無罪,反而有功!我估算過,從那片樹林子到這少說也需要一刻鐘的時間,你二人不到一刻鐘便趕到了,說明你二人是不惜馬力的全力來援,回去後我重重有賞!再說你二人用這麼短的時間就訓練出了這麼多勇猛善戰的騎兵,回去後我定會論功行賞!”
馬大聰心有餘悸的說道:“我們是有多快跑多快,大人你要是有什麼事,馬營就散了不說,我倆肯定是沒有好日子過了,麻家肯定會要了我倆的性命!你說我們能不玩命兒馳援嗎?哈哈哈!”
而一旁的馬大秉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發現自己戴著頭盔沒有撓到頭,便尷尬的放下手說道:“大人,俺倆招募的這些騎兵都是有馬上作戰經驗的老卒,畢竟咱堿廠堡給他們發那麼高的餉銀,我倆總得挑些精銳才不虧啊!所以馬營能這麼快成軍真沒我倆多少功勞!主要是大人給的銀子太多了,各處的能征善戰之士都來投奔大人,馬營裡還有些熟番的武藝比我倆還要強上不少呢!”
秦墨知道這兩個大老粗忒實在了,也不會溜須拍馬!便說道:“兩位老哥莫要謙虛了,你們的功勞我都記在心裡了!馬營日後還需二位多多費心,走咱們過去看看抓到的那些俘虜,看看能不能審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秦墨說罷便帶領二人向那些跪著的俘虜走去!
秦墨徑直走到鐵牛身邊,問道:“他們都說什麼了?”
鐵牛一看是秦墨,便回答道:“這些人招供說是前天以商人的身份進關的,走的是撫順關,進關後有人給他們發的糧草軍械,並帶他們到此處伏擊大人!這些人的組成十分複雜,有一部分大明逃到蒙古的軍戶,還有很多年前逃竄到蒙古的倭寇和漠南蒙古紮賚特部的一個分支部落,這些人都是為了銀子才來伏擊大人的,他們甚至都不知道要殺的人是誰,那個向導在確定目標後就跑了!”
秦墨聽完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既然沒什麼有用的信息,就把這些俘虜都哢嚓了,你一會兒帶著這些首級直奔遼陽城而去,到那裡向巡撫李大人進獻首級,就說堿廠堡剿滅蠻夷流寇三百餘人,看能不能換些封賞下來!”
鐵牛大聲回答道:“是,屬下遵命!”隨後便帶領他的一百多人開始砍起了腦袋,看得一旁馬營的騎兵嘴角直抽抽,有些騎兵當場便嘔吐了起來,他們再看向秦墨的眼神中明顯多了一絲敬畏!
先前馬營的騎兵都認為秦墨太年輕,不會有什麼帶兵經驗,也不太把秦墨這個上官放在眼裡!不過這次秦墨親自帶兵深陷重圍,又指揮若定全殲敵軍,讓這些騎兵心中有了一絲崇拜,後又下令殺俘時沒有絲毫表情變化!讓這些新加入的騎兵感到恐懼,在這不經意間的幾件事中就樹立了威信!
不多時鐵牛就砍完了腦袋,一匹馬上掛三個人頭,浩浩蕩蕩的率軍直奔遼陽城而去,那一百多士卒好像是陰間索命的厲鬼遊蕩在路上!剩下山腳處那滿地的無頭屍場麵猶如人間地獄,鮮血把腳下的大地染成了暗紅色!
秦墨則是率馬營返回堿廠堡,看著自己手下這一千多騎兵,秦墨頓時生出一股自豪感來!從剛穿過來時的衣不蔽體,到現在都有了兩千多的人馬,心中自是豪情萬丈,心態瞬間飄了起來!
回到堿廠堡後,秦墨下令賞馬營每人二兩銀子,鐵牛麾下每人五兩銀子並記功一次,這些立功之人以後優先升官。因為這次鐵牛麾下屬於立下陷陣之奇功!秦墨又下令火頭軍殺雞宰羊犒勞士卒,而他則是來到老牛家找秀珍去報平安了!
秦墨來到老牛家便一頭鑽進了秀珍的閨房,不多時屋內便傳來了二人的嬉笑打鬨之聲,還伴隨有粗重的喘息聲,過了一會兒秦墨又拉巴著腿走了出來,看樣子這次秀珍還是沒有讓他得逞!
出了牛家回到府衙,他又和牛初儒對接了一下他不在的這幾天的事物,基本沒什麼公事,都是一些催促他趕緊送貨的書信,其中還有一封來自麻蘇蘇的來信!
信中說道:“燒刀子在沈陽十分暢銷,讓秦墨有多少運去多少,還有香皂已經賣到紅毛鬼那裡了,讓他抓緊生產!另外她過幾天要來堿廠堡遊玩,讓秦墨做好接待她的準備工作!”
秦墨看完十分開心,彆說他還真想那個古靈精怪的麻蘇蘇了!還有那個小丫頭醉兒姑娘,想讓他幫自己解一下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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