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也跟其他鄰居一樣隨了兩毛錢,隨便找了個桌子坐了下來。
也不知道她是點背還是沒在意看,等她坐下來才發現自己竟然和賈張氏坐一桌。酒席開始後賈張氏那筷子掄的都快冒火星子了。
自己剛看到一塊肉還沒封她筷子伸到跟前,肉就飛了。你說她一個老太太上哪能搶過賈張氏啊,最後隻能避開賈張氏。賈張氏夾這盤,她就夾另一盤,可她小看了賈張氏不要臉的勁頭,她還沒吃兩筷子,菜又沒了。要說搶菜賈張氏那是有著自己獨門絕技的,彆人都夾了直接吃,人家不是。賈張氏先是拿了一個空盤子放在自己跟前,先把自己跟前的盤子夾滿了,然後再跟你們搶,等桌子上盤子裡的菜沒了,人家再吃自己跟前盤子裡的菜。
就這智商你們怎麼跟她玩,還好何家的菜品豐富,要不還真不夠吃的。
酒席過後,彆人是剛剛吃飽,人家賈張氏還能打包,和賈張氏有一拚的就是閻埠貴了。他那是葷素不忌,隻要是菜他都打包。最後剩點菜湯他都打包帶了回去,用他的話說菜湯裡的油水也很多。
酒席過後,許大茂帶著劉光天,劉光福,閻解成,閻解放在角落裡神秘兮兮的嘀咕著半天。
“浩子,今天不像許大茂的作風啊,以前他是遇酒肯定醉,今天怎麼沒怎麼喝啊”何雨柱來到葉浩身邊。
“你看那邊”葉浩指了指許大茂幾個人的方向。
“這小子神秘兮兮的乾嘛呢?”何雨柱有點不明所以。
“這你還看不出來啊,肯定商量著晚上聽你牆根唄”葉浩笑著說道。
“行,你看我到時候怎麼收拾他們就行了”何雨柱壞笑道。
晚上許大茂帶著幾個人悄悄的來到何雨柱窗戶下麵。
正當幾個人全神貫注的偷聽屋裡動靜的時候,一盆水潑了過來。
“哎呦,傻柱你太缺德了,潑水就潑水。你他麼竟然潑熱水”許大茂被燙的立馬叫了起來。
“沒給你們潑開水你們就知足吧”何雨柱的聲音從屋裡傳來,接著就是於莉咯咯的笑聲。
許大茂他們走後,何雨柱這才把門插好,準備休息。
“柱子,剛剛許大茂怎麼叫你傻柱啊?”
“這事說來話長,那時候四九城還沒解放呢,我跟我爹去賣包子,為了躲兵痞我端著包子跑了好久才把兵痞給甩了,後來遇到一個商人,那人把我的包子都買了,等到家我把錢給我爹的時候,我爹發現那些錢都是假的,我爹就隨口說了一句我的傻柱子,從那以後傻柱這個名字就傳開了”何雨柱說到這的時候還有點不好意思。
“你確實夠傻的,你說包子重要還是命重要”於莉笑著說道。
“當時不是沒想這麼多嗎?”何雨柱當時應該確實沒想這麼多。
“你啊,是真夠傻的”於莉嬌嗔了一句。
“好了,我們該休息了”何雨柱上床關了燈。
第二天何雨柱帶著於莉回了門,三天婚假之後何雨柱正常上班。
剛到軋鋼廠食堂主任就通知何雨柱,讓他去趟李懷德辦公室。
“姐夫,你找我?”私底下何雨柱跟葉浩都叫李懷德姐夫。
“易中海的事廠裡已經知道了,經廠領導開會決定,把易中海開除處理,他私自賣原本屬於你的工位,廠裡決定收回並返還給你。這是入職表你拿去吧”李懷德從抽屜裡拿出一張入職表遞給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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