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年輕人把閻埠貴架到一片小樹林裡,猛的把他往地上一推。
“老頭,說吧是誰讓你來我們黑市搗亂的”其中一個年輕人惡狠狠的問閻埠貴。四九城的黑市是有好幾夥人在暗中支持的,現在又是大饑荒,有兩夥人早就對他們這個黑市虎視眈眈的了,他以為閻埠貴就是他們派來搗亂的。
“沒人派我來,我就是來退魚的”閻埠貴現在也害怕了,這年頭弄死個人跟玩的似的,特彆是乾黑市這幫人,不但心狠手辣而且都有一定的背景,要是沒有背景早就被人吃的渣都不剩了。
“呦,嘴還挺硬,我看是你的嘴硬還是老子的拳頭硬”說完其中一個青年一拳打在閻埠貴的臉上。
“哎呦,你怎麼打人呢”閻埠貴一邊在地上摸著眼鏡,一邊喊道。
“我讓你喊”另一個青年上前又踹了一腳。閻埠貴這小身板上哪扛得住兩個青年的毒打啊,沒一會閻埠貴就癱軟在地上。
“記住了,這次隻是給你個教訓,下次再敢來黑市找事,看我能不能弄死你”一個青年惡狠狠的說道。
直到兩個青年走遠了,閻埠貴這才扶著一棵碗口粗的樹慢慢的站了起來。本來他就是個近視眼,現在眼鏡也沒打沒了,這黑燈瞎火的也不知道去哪找,閻埠貴隻能按照來時候的路慢騰騰的向家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渾身都是鑽心的疼。
就這樣閻埠貴花了兩個多小時才摸到四合院門口,坐在門口的台階上閻埠貴是再也走不動了,隻能用儘全身最後一點力氣拍了拍四合院的大門。
聽到動靜的三大媽連忙走了出來,閻埠貴這麼長時間沒回來。她也很擔心,現在聽到動靜就立刻走了出來。
“當家的是你嗎?”三大媽剛打開大門就被門口的一個黑影嚇了一跳。
“孩他媽,是我”閻埠貴有氣無力的回答。
“你這是怎麼了?”三大媽聽到閻埠貴的聲音不對連忙問道。
“先把我扶回家再說吧”
三大媽扶著閻埠貴回了家,到家以後借著燈光才看清閻埠貴的慘相,眼鏡丟了不說,還鼻青眼腫的,身上到處都是泥。
“當家的,你這是遇到打劫的了?”三大媽看到閻埠貴的慘相忍不住問道。
“哪是遇到打劫的啊”閻埠貴把自己今晚的遭遇跟三大媽講了一遍。
“你感覺怎麼樣,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去醫院不花錢啊,在家躺一天,明天應該就沒事了,都是皮外傷,不用去醫院”閻埠貴這個時候還算計著省錢呢。
“行,那我扶你躺下,你把臟衣服脫下來明天我給你洗洗”。
“哎,明天還得去配副眼鏡,又損失好幾塊”閻埠貴還念念不忘自己的眼鏡。
第二天早上三大媽去叫閻埠貴起床的時候,閻埠貴卻怎麼也起不了床,當時打的時候閻埠貴還沒覺得有多疼,可在床上躺一夜,閻埠貴感覺自己渾身像散了架一樣,怎麼都爬不起來。
“當家的,要不你在家躺兩天好好休息休息,我去學校給你請個假”三大媽現在也不提去醫院的事了。
“行吧”說完閻埠貴又躺了下來。
就這樣閻埠貴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才勉強能起床,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讓閻解成扶著自己去配了副眼鏡,沒有眼鏡是做什麼都不方便啊。
“遭了,孩他媽,這幾天我們把魚的事給忘了”剛到家閻埠貴就想起來魚的事了。
“哎呦,你不提我還真忘了,我得去看看”三大媽也把這事想起來了,當初怕魚被夜貓給謔謔了,她可是把魚都放在閻解成住的房子裡的。
三大媽剛走進房間就聞到一股腥臭味,其實她要是放在外麵還不至於壞,畢竟四九城的冬天可是零下十來度的,現在放在房間裡這麼多天,還能不壞啊,要說閻解成也是,他住在房間裡能聞不到味嗎,可人家就是不說。
“當家的,魚都壞了,這可怎麼辦啊”三大媽著急忙慌的跑來把消息告訴閻埠貴。
“你在門口守著,等葉浩回來告訴我,他不是軋鋼廠的采購員嗎,我問問他軋鋼廠要不要這些魚”現在葉浩成了閻埠貴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了。
“浩子,你等一下,我家老閻找你有事”三大媽看到葉浩回來連忙攔住了他。
“成”葉浩正納悶呢這幾天怎麼沒看見閻埠貴呢。
“當家的,浩子來了”三大媽把葉浩領進了家。
“呦,閻老師,你這是怎麼了?”雖然過去三天了,可閻埠貴的臉上還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沒事,摔了一下”閻埠貴可不敢把事情告訴他,主要是太丟人了。
“閻老師,聽說你找我有事?”
“浩子,有個事想請你幫忙”。
“你說,能幫的肯定沒問題”
“這不老劉朋友說要買魚嗎,我就弄了一批回來,結果人家又不要了,你看看能不能賣到你們軋鋼廠啊,我八毛一斤買來的,你看著給就行,彆讓我賠太多就行”閻埠貴是從黑市上買的,價格可是貴不少哦,他也知道軋鋼廠不可能按黑市的價格收自己的魚,要不人家乾嘛不直接去黑市買。
“行,我先看看魚吧”葉浩並沒有拒絕閻埠貴的要求。
“閻老師,這個忙我幫不了你,實在對不住,你這魚都變味了,我們廠也不會收的”葉浩看完魚直接就拒絕了閻埠貴,要是當初閻埠貴找完劉海中就接著找葉浩,葉浩還真能他幫這個忙,無非就是賠點錢的事,可他卻一點都不想損失,直接去找人家退魚,這一耽誤還不得臭啊。
“浩子,價格便宜點也行”閻埠貴還是不死心。
“閻老師,這不是價格的問題,這魚都臭了,要是做給工人吃,吃出了事誰負責?”
“好吧”閻埠貴現在真怕出現葉浩說的那樣的事,要真是工人吃了他賣的魚出事了,他傾家蕩產都不夠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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