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我被冒牌的張心雅逼著去死,她想要我心甘情願的去奉獻,我假意奉承,然後提出要打電話和親朋好友告彆。
結果,就出現這樣的電磁滋滋聲乾擾。
年輕人的這一操作,讓我想起這些不太愉快的記憶,因此,對他的態度也冷淡了幾分。
他嘗試了一番後,發現沒有用,隻能向我再次求助。
“好些的大叔,你幫人幫到底,能借你的手機打個電話嗎?我這手機好像是壞了,唉……我這也太倒黴了,這才離家第一天,就發生這種事。”
他十分鬱悶,眼巴巴的看著我。
我有些猶豫,不過最終還是把電話遞了過去。
因為我的內心開始不安起來。
也或許,我的手機也打不出了,這一片的電磁都在某種乾擾狀態之下。
我下意識的看了一下外麵的天色。
沒有想到,隻是睡了一覺而已,竟然已經到了日落西山之時。
小夥子進門前,還有夕陽照耀在我的身上,現在卻是沒有了。
天色在不知不覺中,竟然黑了下來,比起往常的時候,至少提前了半個小時。
我看著黑沉沉的天空,預感著有一場暴風雨就要來臨。
隔壁的女孩兒也太能玩了吧,把我這一貓一??領走那麼久,竟然還舍不得回來。
可惜現在有客人,也沒法出去尋找。
事情比我想象的還要糟糕,因為手機果然打不通,一如即往都是滋滋聲。
年輕人倒吸一口涼氣。
“我的天,發生了什麼事?這裡居然打不通電話。這可如何是好?”
他可憐巴巴的懇求我,讓我將他收留下來,他願意給我打工,然後用來還債。
我皺了一下眉頭。
“不行,這個事情不能通融,咱們得公事公辦,你既然什麼都沒有,那就隻能說遺憾了。”
年輕人看我態度很是堅持,哀求無果後,耷拉著肩膀,一步三回頭的選擇離去。
我對此沒有任何好同情的,隻是在他走得遠了,已經看不見了時,好奇的撥打了一下隔壁鄰居家的電話。
很神奇的是,電話打通了。
男主人心情很不錯的和我寒喧起來。
“嗨,老陸,今晚上可能會下雨,你要不要來和我一起打邊爐,喝上一杯?”
這是過去的三個月,我們經常乾的一件事。
他喜歡喝點小酒,再搭配點烤肉,弄點花生米,我二人能從天黑,喝到半夜三更,直到沉沉的醉死過去。
眼下,他又來約我了,我其實心裡麵很是心動,但想著那一貓一狗,還是不得不拒絕了。
“老張,心心這孩子在家嗎?我那貓和狗一下午都沒在,我在找它們……”
“咦?老陸,我女兒在家啊,你的貓狗竟然消失了那麼久,不會是出了意外吧。”
都說倦鳥學會回巢,這些動物到了天黑的時候,也會著急的往家趕。
自打我將它們帶回來後,還從來沒有在外麵過過夜。
聽到這個消息,我頓時坐不住了,趕緊將旅館的門鎖上,出門尋找起來。
此時風挺多,雷鳴閃爍著,隨時都會有雨滴子落下。
我帶了一把傘,但看著這個風大得離譜,這傘也是白帶。
我沿著馬路邊,一直往鎮子周圍的人家問詢著。
“大媽,你有看到我家黑貓和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