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眼高手低的人,就得要讓她回去多吃一點苦頭才行,不然的話,都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了!
看把她給能的,生她養她的地方都嫌棄上了,如果你不是個國公府邸的夫人,是不是她也嫌棄上你了?
心都養大成這樣了,再待下去整個的寧國公府邸怕是都不放在她眼裡了,不知所謂的東西。
心大喉嚨小,什麼都想吃下去,也不怕卡死,撐死了。
居然敢肖想王府側妃的位置,這是膽子肥了,都不知道隻是一個庶民了,還敢嘲笑人家秦大小姐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孤女?
難道不知道人家可是閔氏族長的嫡孫女?人家閔氏家族不如她一個庶民身份了?
自己作死可彆連累了咱們寧國公府邸裡麵,真的是養出來一個白眼狼啊!
想那些不該肖想的東西,還覺得理所當然了!
頭小還肖想一頂大帽子,也不怕戴不住,壓扁了,行了,就這麼定了,趕緊的送回去,彆到時候連累了整個的國公府邸。”
說著又看向自己的兒子,“這件事情,你去盯著,不要陽奉陰違。
最後還是害的你們自己,反正我老婆子已經是黃土埋半截的人,行了你們都走吧!”
寧國公夫人還想留下再說說,寧國公眼睛一瞪,“怎麼?這是還嫌氣得母親不夠?跟我回去。”
寧國公滿臉怒火的走在前麵,直到回到自己的院子中,這才看著自己的妻子問道“如若今日這事是咱們遙兒給遇上了,你又會如何去做?”
“遇上什麼事情?”寧國公夫人一聽此言後,便是眉頭一皺。
“如果遙兒未來丈夫的舅母同樣是在她還未進門時,就先給安排上妾室給她丈夫,還是自己的侄女,你又待如何?也會如此這般說?”
“她敢!不扒了她一層皮,咱們寧國公府難道是擺設,敢給我的閨女送小妾?看我不把她們都給撕爛了!砸碎了。”
話音一落,寧國公夫人臉上的神色立刻訕訕的,隨即又說道“那怎麼可能一樣呢,咱們遙兒是什麼身份,那秦大小姐又是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寧國公冷笑一聲,“就憑人家是安王親自去陛下麵前換的王妃。
就憑陛下親自下的旨,就憑宮裡麵的娘都沒有說什麼的女子,你看不起人家又有何用?
彆說人家還是一個侯府大小姐呢!
就算是她是一個庶民,將來你遇見了還是得要尊一聲王妃,該行的禮一點子都不能少,該請的安還是得要請。
該矮的身段,還得矮,該低的頭,還得低,該伏低做小的時候,還是得要做。
你看不起有用嗎?何況人家又沒要你看得起,你看不看得起又有什麼用,有本事你也生個這樣東西出來?”
寧國公夫人嘴巴張了張,臉色難看至極,看著丈夫臉紅脖子粗的吼道“你現在對著我凶什麼?我這都是為了誰?
還不是為了整個的寧國公府裡麵,不是為了你,不是為了咱們的兒子?”
“嗬嗬。”
寧國公冷笑一聲,“到底是為了什麼,現在還用我再點破嗎?你心裡比誰都明白,隔這裝腔作勢,裝聾作啞有意思嗎?”
寧國公夫人聽到這話,心裡慌亂得低下頭去,緩了緩心頭的怒氣和臊熱。
再次慢慢開口道“公爺,我是有些私心,還不都是因為心疼小花嗎,那孩子從小就跟著我後麵長大的,和我自個生的也沒什麼兩樣。
她也太可憐了,明明如同真正的貴女培養出來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要模樣有模樣,要賢惠有賢惠。
如今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她這麼個才貌雙全的人,去嫁給那些凡夫俗子,販夫走卒?
如果不是換成現在這個秦家女,我還不敢去做,去想,看看這個秦家女又有什麼?
除了相貌,還有啥?文墨不通,琴棋書畫怕是都還不知道是個啥子呢!
一個被秦家扔在莊園裡麵長大的人,能有什麼本事?除了比咱小花生得好些,還有啥?
反正她都是無人問津的人,咱們隻要操作得當,就沒有什麼不可為的,我還就不信了,真的到時候,還有誰會出頭幫她。
再說咱小花進入王府那就不一樣了,對咱們寧國公府來說,又多了一大阻力,或許時間長了,小花還可以替代了她秦家女呢!”
聽著妻子的一番話,寧國公想想平時小花的孝順懂事模樣,心裡也是歎口氣。
嘴上還是說道“李家現在雖然倒了,她以後靠著咱們寧國公府,還是能夠找到好人家的。
至於剛剛你說的那些話,隻能在我麵前說說就好,千萬彆再說出去了,不然的話,我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