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之後的日子,秦文瀾倒算是清閒了下來,至於說和淑妃約好的那些事情嘛,又不是多著急的,何況接下來顧雲州哪有時間啊!
不過,她也並沒有出繁榮院子,隻是聽聽梨花時不時的回來說一說侯府裡麵的八卦。
當然說得最多的還是關於秦書準備婚禮的那些事兒。
畢竟時間太過緊迫,於氏之前用儘心計,謀劃來的那些嫁妝,如今又到了秦文瀾的手上。
如今秦侯府裡麵可不得不再給秦書準備一批嫁妝。
於氏這些年來以為有閔氏的資產撐著門麵,平時花起來並不覺得心疼,眼下可得把她給心疼壞了。
本身就不是一個富裕之家出來的女人,又是以一個妾室的身份嫁給秦家妄的,當年根本就沒有多少嫁妝跟著進秦侯府邸。
一是身份擺放在那,二嘛,於家又不是什麼世家大族,又哪裡拿得出來多少嫁妝。
從害死閔氏之後,於氏還時不時的從秦侯府裡麵拿錢財物去貼補給娘家,想想那樣的娘家對她何曾有過幫助?
秦家妄的俸祿就算是都在她於氏手上,可後麵還有一個秦槐呢!
秦趙氏就算是手上有不老少的家底,也不可能拿出來給於氏用的,她又不是秦家妄一個兒子。
何況整個的侯府裡麵的花銷也是很大的,更不要說還有一些官場上的應酬和打點。
至於說秦侯府在外麵的那些產業和店鋪收入,也並沒有想象中多到不可估量的地步。
因此,秦侯府公中雖然看上去好像是很有錢,其實並不是的。
現在要讓秦書風風光光的出嫁,還是非常勉強的,秦書知道情況之後,便去找於氏商量了。
秦書一到於氏的院子見到於氏後,便直接讓她將所有人都退了,這才把自己心裡的計劃同於氏說了一遍。
真的是窮極思變,惡向膽邊伸。
於氏聽後,沉默了許久。她緊緊的蹙起了眉頭。
比起秦書,她當然希望秦文瀾早死早安心,特彆是聽到顧長安已經好了的時候,她心裡的惡已經成為實質。
現如今,她的書兒和雲王爺已經成事,隻是這個側妃的身份讓於氏很不平衡,憑什麼小賤人是一個王妃,她的寶貝隻是一個側妃。
如果曉得安王爺有好的這一天,她哪能讓自己的寶貝女兒去這般折騰。
折騰到最後卻是一個側妃,所以秦文瀾隻有死了,她才會舒心,才會沒有那般忿忿不平。
小賤人隻有死了,她們以後才會越發的舒心,也不再去後悔退了顧長安那門親事!
特彆是她死了所有嫁妝又可以給她的書兒帶走。
於是母女二人對視一眼,意見達成了一致。
隻是接下來的事情便是到底應該去找什麼樣的人出手,才能夠一舉成功。
於氏說“那個小賤人身邊還有會武功的跟班,似乎不好對付,得先解決她身邊的侍衛才行。”
於氏和秦書一點都不曉得秦文瀾自己一身本事的事情。
秦文瀾上次從皇宮裡麵回來秦家妄幾個人也都沒有想到問她,一是秦家妄本來就沒有真正的關心秦文瀾,哪能會去問這些事情啊!
二嘛,在秦家妄的認知中安王爺的人都是皇宮裡麵挑選出來的武功高手。
就算是遇到刺客也都是有他們這些人在,打死秦家妄都不會想到秦文瀾的身上去。
在他眼裡秦文瀾就是一個莊園裡麵回來的粗鄙之人,算得上是一無是處,所有的好隻能是屬於秦書的,這便是秦家妄的個人慣性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