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秦家妄看來現在最主要的還是先解決了外麵的那些流言蜚語才是。
“書兒,為父讓人喊你回來,是有一件事情需要問問你,你可得要跟為父實話實說才是。
聽你娘說,那些府邸裡麵的店鋪跟房地契都是為了給你抵押的?”
秦書被秦家妄這一問,問得是全身冰涼涼起來,仿佛全身的血液都瞬間凝固一般。
這,這讓她如何回答?秦書下意識的便直接轉頭朝於氏望去。
於氏對上秦書的目光之後,立刻扭轉身體低下頭去,一點子都不敢與秦書對視,心裡越發的驚慌失措起來,嘴唇囁嚅了一下,卻是一點子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她如今豈敢當著秦家妄的麵前說些什麼?除非秦文瀾不在旁邊,何況眼下就算是於氏再能夠編瞎話也不可能編排出來了。
秦書一見於氏這般模樣,心底的慌亂與無助越發的加深了一些,她以為於氏在秦家妄麵前都是無往不利的,誰曾想還有這般不堪的時候。
隻能死勁地擰了擰手上的帕子,“父親,您,您為何要這般詢問?我,我,沒……沒有讓母親去抵押侯府裡麵的任何房地契與店鋪啊!”
秦書在秦家妄麵前隻能是死道友不死貧道了,她知道憑於氏的胡攪蠻纏之功,秦家妄最後肯定是會敗下陣來的。
她隻要暫時性的過了眼前這一關就好了,剩下的以後還是讓於氏自己慢慢收場吧!
秦家妄聞言,目光卻是不複以往的溫和,突然間變得銳利起來,眼神冰冷的望向秦書“你沒有讓她抵押侯府的房地契與店鋪這些?”
“可是你母親明明說都是因為文瀾嫉妒眼紅你深得我們的喜歡與寵愛,這才給你喂了毒藥的。
還說文瀾跟你索要八十萬兩紋銀不算,還要走了你帶去雲王爺府邸的所有嫁妝?
文瀾又為什麼平白無故的問你索要這些紋銀與嫁妝?
你們之間到底是有什麼貓膩?
為父不認為你會無緣無故的拿著所有嫁妝和紋銀白白的送給文瀾的。
最後還是因為你自己的紋銀不夠,所以你這才回來求了你母親。
讓你母親想法子的,所以她才拿著侯府裡麵的這些家產去抵押的。
外麵的人都曉得了你母親拿著侯府裡麵的房地契與店鋪田莊去張記,李記他們幾處錢莊做了抵押。
你母親自己也承認了這些事情了,你現在居然跟為父說沒有這些事情?
你再仔細想想,想好了再回答本侯爺便是,本侯等得起。”
秦書一聽此言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手上的帕子越發的擰得不成樣子,她哪能想到於氏竟然已經將所有事情都告訴了秦家妄知道了。
隻見她緊抿著嘴巴,好大一會兒都沒有想回答秦家妄的意思。
秦家妄再次開口道“怎麼,是不曉得如何回答還是沒法子回答了?
這些事情文瀾已經承認了,容不得你再狡辯,本侯再問你一次,你是不是回來讓你母親拿侯府裡麵的房地契與田地店鋪去做了抵押?”
秦家妄帶著一股子的陰惻惻說完了這些話之後,便直愣愣的盯著秦書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