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王見狀,雖然心中仍有怒意,但也知道此時不是發作的時候。
他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對周天子行了一禮,表示感激。
而姚凱族則是一臉凝重,他知道這場風波雖然暫時平息,但背後的真相卻仍然撲朔迷離。
雖然信車海已經認罪伏法,但此案仍有諸多疑點未解。
特彆是關於鐵獄魔象族勾結的幕後之人,在他看來一定不是信車海那麼簡單。
隻是,此事周天子已經定奪,他並不好當場反駁。
“信車海命人截殺姚部,毒殺西涼王府小王子,罪不可赦,著將信車海以及信府眾人押入大掌罰律,三日後信府滿門誅殺。”
“另著太史繼帶人剿滅暗衛,即刻出發。”
周天子寫下旨意給太監,太監接過旨意頒布。
大殿內,氣氛凝重。
這兩道旨意,如同兩道驚雷,震得所有人心神俱顫。
誰也沒想到在神都隻手遮天的信府就這麼倒了,永無翻身之日。
“臣,信車海,謝天子隆恩。”
唯有信車海聽到周天子的旨意後卻是十分平靜,跪地俯首一拜。
“退朝。”
周天子話音落下,大殿內原本緊繃的氣氛似乎在這一刻得到了釋放。
信車海則被兩名侍衛押解著,緩緩退出大殿,他的背影顯得格外孤獨而蒼涼。
姚凱族和西涼王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複雜的情緒。
這場風波雖然暫時平息,但兩人的臉色卻並沒有輕鬆下來。
他們都明白,這隻是表麵上的平靜,暗流湧動之下,隱藏著更多的未知與危險。
大殿之外,陽光依舊明媚。
但在這金碧輝煌的王宮之中,卻似乎總有一層陰霾籠罩。
有男蘊百從萬壽殿走出,望著那漸行漸遠的信車海,心中五味雜陳。
他輕歎一聲,轉身望向遠處的天際。
那裡,幾朵白雲悠然自得地漂浮著,仿佛與世無爭。
若這世間人人都可以如這白雲一般逍遙自在,不受諸多束縛,該有多好。
然而,現實總是殘酷的。
人人匆匆行走,各自懷揣著心思,不敢有絲毫懈怠。
這或許就是活著的意義。
而他身為啟王府的繼承人,有些責任不能逃避,更不能退縮。
府中,薑師和有男誠早已等待多時。
有男蘊百把今日朝中發生的事詳細說了一遍,有些疑點他還沒有弄明白。
兩人聽完有男蘊百的話,沉思了片刻,有男誠開口。
“西涼楚是中毒的嗎?”
有男蘊百點了點頭道“經西涼王府醫師查驗是中毒身亡。”
“是何種毒藥?或許可以從毒藥來源查。”
“這種毒藥極其罕見,整個西涼府也無人認識。”
有男誠眉頭緊鎖,這種情況確實棘手,毒藥來源不明,便難以追蹤真正的幕後黑手。
“先生,您以為呢?”
薑師輕撫胡須,目光深邃,緩緩道“此事蹊蹺,毒藥罕見,顯然非尋常之輩所能得。
西涼楚之死,除了毒藥的來源,還需要下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