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停了下來,這時從警車中,下來幾個警察。
為首的警察邁著沉穩的步伐,來到了眾人麵前。
他大約四十多歲的年紀,歲月在他臉上留下了些許痕跡,但那張國字臉依舊顯得剛毅而威嚴。
他的眼神深邃而銳利,仿佛能夠洞悉一切。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寶相威嚴地說道“說說看?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句話如同洪鐘一般,在空氣中回蕩,讓人不禁心生敬畏。
眾人紛紛安靜下來,目光聚焦在他身上,期待著他的指示。
警察的身姿挺拔,散發著一種無形的威嚴。
他的製服整潔而筆挺,胸前的警徽閃耀著正義的光芒。
他的一舉一動都透露出專業和自信,讓人相信他有能力解決任何問題。
在他的注視下,現場的氣氛變得緊張而嚴肅。
人們開始講述事情的經過,他認真地傾聽著,不時點頭表示理解。
他的表情嚴肅而專注,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這位警察給人一種安全感和信任感,他的出現讓馬雲波感到安心。
他將以公正和嚴謹的態度處理事情,維護社會的秩序和正義。
原來這領頭的警察不是彆人,正是溪水鎮派出所所長段勇軍。
他雖然聽他們七嘴八舌,爭先恐後的向他解釋,全是一麵詞的理由。
剛開始虛與委蛇,到最後很不耐煩。
聽來聽去,全是一麵詞的理由。
他隨手一指,指了一個渾身是傷,衣服上血跡斑斑,但卻十分英俊瀟灑的青年說“你來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段勇軍用手指的不是彆人,正是剛到溪水鎮工作,還未工作一天的公務員馬雲波。
段勇軍之所以要指名他來解釋原因,常年在公安部門工作的因素,使他一眼就看出了;他才是今天夜裡的受害者。
可是還未等馬雲波作出解釋,那個頭目就搶先來到段勇軍麵前。
從袋子裡拿出了一包華子,抽出一根來雙手遞給了他。
並迅速拿出打火機來,想幫他點上。
段勇軍婉言謝絕,並威嚴的說道“謝謝,我不抽煙,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頭目點頭哈腰,諂媚的道“段所長您好,我叫季強,在本鎮做些小生意。這個廢棄的學校,已經被我承包了下來。”
“專門租給外地來打工的民工暫住,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個年輕人,平白無故的就住了進來。”
“當我得知,帶人來討要暫住費,這個年輕人不但不給。當場行凶,用凳腳打傷了我好多的人。”
他說完,用手指著幾個躺在地上,翻滾不停,鬼哭狼嚎的人。
證明他並沒有說謊。
“………”
馬雲波忍著遍體鱗傷的疼痛,冷眼旁觀,聽著他睜著眼睛說瞎話。
“你胡說,根本不是這麼回事,我叫馬雲波,是到溪水鎮上班的公務員。來這裡才第一天,被孔副鎮長安排到這裡住宿。”
“我不識路,最後還是你鎮服務員姚美芝帶過來的,並幫我清理了好幾個小時的垃圾。不信問她,她可以為我做證。”
馬雲波實在聽不下去了,強力反駁了起來。
“………”
段勇軍已經聽明白大致的意思,這個叫馬雲波的公務員。
是到本鎮來報到上班的,不知道到底得罪了誰?被人針對報複了。
隻是心裡有些奇怪,這個馬雲波,今天才來到溪水鎮,還未上班一天,他又能得罪誰?
想到這裡,心裡隱隱有些不安,可能事情沒那麼簡單。
“都帶走,有理到派出所去講!”
段勇軍向手下發出了命令。
十幾個人,連同警察,兩輛車根本就坐不下。
好在派出所離這裡不遠,除了季強和馬雲波二人被押上了車。
其餘人被段勇軍安排警員,押著跑路……。
剛來到派出所,把他們安排好,臨時關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