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雲波被溪水鎮紀委帶走後,被關進了小黑屋。
屋裡沒有窗戶,隻有一盞高溫燈和一台空調,還有一張小凳。
馬雲波坐在小凳上,汗水不斷地從他的額頭滴落。
裡麵的炎熱,使得汗水不斷的淌下,早已經迷蒙了他的雙眼。
鹹水進入到眼睛裡,使他睜不開眼。
醃得很疼,他隻能用手腕擦拭著眼中的汗水。
忽然門被打開了,劉民德和紀委的另一個男人。
輕輕的走了進來,劉民德走進來以後。
他拿了個高溫拖線燈泡,來到馬雲波麵前蹲下。
燈光直射著馬雲波,劉民德得意的道“馬雲波,你沒有想到吧?你會落在我的手中。”
“劉民德,我好像沒有得罪你吧。我記得我榮任主任後,還拿出了伍佰元。交給了你,讓你請同僚吃飯。”
馬雲波申辯道。
“你是沒有得罪我,可你彆忘了,你搶了我的致愛。現在姚美芝滿腦子都是你,根本不多看我一眼。”劉民德憤怒地道。
“你這就不講理了,姚美芝她愛誰和不愛誰?這是她的自由,又於我有什麼關係?”
“我不管,就是你的錯,如果沒有你,美芝肯定是不會這樣對待我的。”劉民德蠻不講理的道,他越說越恨,到最後不由得拿起高溫燈泡,越發的貼近了馬雲波的麵部。
這也是一個瑕眥必報,和靈魂扭曲的人。
“快說,老實交代。你是怎樣跟嚴衛東同流合汙,貪汙受賄的?”劉民德露出了猙獰的麵目,狠狠地威脅道。
嚴衛東當然是那個,水泥黃沙和石子供應商。
這是一個無理可講的男人,馬雲波不再吭聲,懶得再和他講話。
他沒有貪汙受賄,和他交代什麼?
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流下,馬雲波嚴重脫水。
“………”
本來他想向他們討口水喝,看這架勢是根本不可能的;免得自討苦吃。
他忍著強烈的口渴,緊咬著嘴唇,把嘴邊都咬出了血。
看到此種情形,劉民德不但不同情。
相反拿出了礦泉水來,
和同事一人一瓶,分開喝了起來。
一邊喝著,一邊誘惑的道“口渴吧!快些交代,交代好了,就給你水喝。”
馬雲波沒有理他,這是一個毅力堅強的男人。
過了一會,馬雲波實在堅持不下去了,頭一彎暈死了過去。
劉民德是一個人麵獸心的男人,靈魂的扭曲使他失去了人性。
他不但沒有用水救他,就是馬雲波昏死過去。
他也沒有輕易放過他,用高溫燈泡瘋狂的在他頭上照曬。
這是要把馬雲波,烤成人乾。
心裡沒有其他的想法,隻想著是麵前這個男人,奪去了他的所愛。
同事見了,急忙把他拉開。
“快住手!再這樣下去,把他弄死了,我們都脫不了乾係。”
“怕什麼,即使他死了,我來抵命,於你沒有關係。”劉民德惡狠狠的道。
這句話等於是放屁一樣,他不在場罷了。
他現在在場,一樣逃不了罪責,他不是法盲,這點道理,他還是懂的。
他極力的拉扯著劉民德,不讓他再行作惡。
這更激起了劉民德的凶性,他奮力一推,把同事推得跌倒了地。
凶性大起,用高溫燈泡,直接貼在了馬雲波麵上,這是一個徹徹底底的謀殺。
公器私用,慘絕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