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孔祥根頭上被砍得血肉模糊,身上體無完膚。
衣服破爛不堪,死得沒處再死慘絕人寰的樣子。
馬雲波頭上和身上,都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姚久聖臉上覺是淡然自若,看不出什麼表情變化。
可能是因為他是土生土長的當地人,見慣了這樣的場麵;所以寵辱不驚……。
“姚書記您要找的人是他嗎?也就是說,舉報人是他嗎?最後再問一句,姚書記您認識他嗎?”
段勇軍微笑著說道,一連問出來了,好幾個為什麼?
“我要找的人,到底是不是他?我不清楚。舉報人是不是他?
我不知道。至於地上被殺的這個人,他到底是誰我不認識!
他實名舉報時說,他叫孔祥根,對於孔祥根這個人,我不認識。
也許有一個人他會認識,我也不跟你打啞迷;他就是我們的馬主任。”
姚久聖不厭其煩的一一解釋,到最後還把馬雲波拖了出來。
沒有辦法,這應該是他的職責。
對於姚久聖所說的這個馬主任,段勇軍肯定認識。
又怎麼會不認識呢?他一上任,段勇軍就跟他打過交道了。
“………”
見段勇軍向他看來,馬雲波微笑著說“段所長!姚書記說得不錯,被殺害了的這個人,他就叫孔祥根。
雖然他臉上血肉模糊,我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就是他。
因為我和他打過幾天的交道,對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這個人在我負責的造橋鋪路工程項目,他乾過幾天。
因為他太貪心,極度偷工減料,被我半途開除。
後來當我重新找人鋪路時,他還帶人過來鬨事。對了,這事也是您後來帶人過來處理的,您應該不會忘記。”馬雲波解釋道。
段勇軍又怎會不記得呢?他對地上的這個人,也感覺有些麵熟。
以前他並沒有和他打過交道過,再加上他每天的事情很忙,所以一時想不起來。
被馬雲波及時的提醒,他這才恍然大悟;立刻想了起來。
這時,縣公安局刑警隊的同誌,及時的趕了過來。
段勇軍又通過電腦,確認了他家屬的號碼。
並很快的通知了他們。
家屬得到消息後,也及時的趕到現場。
待他們確認之後,現場上哭嚎一片……。
姚久聖又問段勇軍,現場上可有留下證據?
段勇軍老實告訴他,除了死者身上的一些錢鈔外,他根本就沒有留下什麼。
姚久聖本就沒有抱什麼希望,隻不過隨口一問。
證據已經被毀,其他的也不是他們過問的事情。
以後的一切,都交給警方處理。
他們再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義。
至於以後結果怎麼樣,那就是警方的事情了。
除了家屬們的淒慘痛哭,就是雜帶惡毒的辱罵聲。
姚久聖聽了,心裡很不舒服。
隻得向派出所及公安局的同誌告彆辭行…。
證據已經徹底的被銷毀,看來有些人暫時可以高枕無憂了。
“………”
這天傍晚,涼風習習,馬雲波回到了,學校的宿舍。
夜幕降臨,山區的景色如夢如幻。
繁星點點,鑲嵌在浩瀚的夜空之中,仿佛是無數雙眼睛注視著大地。
明月高懸,灑下清冷的光輝,照亮了蜿蜒曲折的山路和茂密的森林。
山風輕拂,樹葉沙沙作響,仿佛在梳理叢林和花草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