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急促的敲門聲,朱峰嚇得驚慌失措。
心感真是可惜,急忙整理好剛要脫下的衣服。
幫葉倩蓋好被子,葉倩噓了口氣,這才放鬆了下來。
終於得救了,不必再受到傷害了……。
“你給我睡好,彆多說話。”他冷冷地關照了一句,看來他也是一個,臨危不亂的老狐狸。
這才走過去,不慌不忙的把門打開。
門一打開,沈冬生就帶著人衝了進來。
他看到葉倩好好的睡在床上,而朱峰衣冠整齊的站在一旁。
“朱縣長,怎麼是你?”沈冬生開口問道。
沈局長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正在聚餐,葉秘書她喝多了,我給她開了房間,剛把她安頓好,你們就衝了進來。”朱峰冷冷地問道。
“朱縣長,我們接到舉報,有人在這裡,進行賣淫嫖娼的活動。就立刻帶人趕了過來,沒想到原來是你們,真是鬨了個大烏龍。原來是有人謊報軍情,朱縣長現在還不走吧?”沈冬生不卑不亢的回答。
他說得很對,幾乎無可反駁,這也是他的責任所在。
隻是他親自帶人過來,就有些牽強了。
“好的,我這就走。”朱峰應了一聲,又不舍地看了床上的葉倩一眼。這才跟在警察後麵走了出去,並為她關好了門。
…等到他們全部出去了,葉倩匆忙起身,穿好了衣服,打開臥室房門走了出去…。
乘電梯回到樓下,走出酒店大門,叫了輛出租車,回到了招待所宿舍。
“………”
第二天,去縣政府上班。
她泡了杯茶,遞給正在認真工作的陳翠玉。
正要退出去,被陳翠玉喊停了下來。
“等一下,我有話問你。”
“陳縣長,您喊我?”
“說吧!昨晚到底怎麼回事?”
“陳縣長,昨晚我下班回家,回到招待所以後,朱副縣長打電話給我,參加會餐。”葉倩小心翼翼的解釋。
“他喊你你就過去?你不要忘了,你可是我的秘書。”陳翠玉冷冷地說道。
“陳縣長,對不起,朱副縣長打電話給我的時候,司機就等在樓下。我當時還沒有吃飯,我也是沒有辦法。
他這麼大的官,我無法不答應他。他捏死我,就像是捏死一隻螞蟻般容易。”葉倩膽顫心驚的回答。
心裡有句話她沒有說,也沒敢說。
我能跟你比嗎?他不敢把你怎麼樣,他如果想動我,隨便找一個理由,就能請我滾蛋。
失去了這份工作,您教我怎麼辦?
您孤身一人,我還有兒子要養…。
說穿了也真難為她了,一切都是被生活所迫。
“你怕他,難道就不怕我?你知道你這份工作,它是怎麼來的嗎?
你大慨也已經聽說,你的前任陸文雅,她身在曹營心在漢。
背著我,她做了許多的齷齪事情。使得我很是被動,處處受製於人。
到最後忍無可忍,才把她開除的。
她仗著自己的青春美麗,出賣自己的青春和肉體。
她比你年輕,而且學曆比你高。朱副縣長動過關係,給她另外找了份工作。
而你有什麼?看上去你比她成熟些,可你年齡比她大了許多,十幾歲總會有的;也許對他們有一時的新鮮感。
當新鮮感過去,他們就會一腳把你踢開。到時候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無門。
雖然我很反對結黨營私,但你隻有牢牢抓住我這條大腿,才能立於不敗之地。”陳翠玉放軟了語氣,苦口婆心的勸說了一氣。
但言辭犀利,句句毫不留情,如刀似劍,句句戳中了葉倩的心臟。
葉倩被說得淚流滿麵,淚水布滿了她那美麗的雙眸。
“陳縣長,您彆說了,我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葉倩滿懷激動,痛心疾首的討饒。
這些話其實馬雲波早已經說過,隻不過大同小異而已……。
她以為來做個秘書,僅僅是做個秘書而已。
她沒有想到這裡麵的水,竟真的有這麼深,而且還這麼複雜。
一不小心,就會陷入萬丈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