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俊小兒,看我口型。”玄冥輕蔑地看了帝俊一眼,“我呸。誰借給你的臉皮,能夠到這般程度。東皇那雜毛鳥做的什麼事情,你敢說你不知道。你妖族都不怕道祖責罰,我巫族又有何可怕的。相信道祖還是可以明察秋毫的。”
帝俊被玄冥一頓搶白,頓時啞口無言。
“雜毛鳥,沒什麼可說的了吧。那就交給拳頭決定對錯吧。”祝融揮舞著拳頭,大有一言不合就開乾的架勢。
“你們……哼,道祖禁令尚在,我妖族不和你們一般見識。”帝俊態度軟了下來。
妖族本就理虧,打又打不過的,怎麼辦,隻能先遁走再說。
“雜毛鳥,你想屁吃呢?殺了我們的人,就這樣走了,你臉是屁股改的啊。那麼大。”帝江一個閃身,攔在了帝俊前麵。
“你想怎樣?”帝俊沉聲問道。
他知道,這件事情,如果不給巫族一個交待,肯定是無法善了的。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麼簡單的道理,你該不會不明白吧?”帝江冷冷地看著帝俊說道。
“嗬嗬……嗬嗬嗬……哈哈……”帝俊像是得了失心瘋,“你敢動我們,難道就不怕女媧聖人找你們巫族麻煩嗎?”
帝江呼吸一滯。
聖人,又是特麼聖人。欺負巫族沒有聖人嗎?但是,就算女媧為妖族聖人,那巫族兒郎也不能白白受死。
借用人族周青一句話,巫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
大不了,一死而已。
“吾帝江為巫族討個公道,如果女媧聖人降罪我巫族,我巫族上下,自會慷慨赴死。我倒要看看,她女媧聖人,能不能接下如此大的因果。殺!”
帝江冷聲說道,說完,直接施展祖巫真身,朝帝俊等人殺去。
“混帳,你巫族怎敢?”帝俊見帝江不受聖人威脅,頓時臉色大變,連忙祭出河圖洛書,將自己等人保護起來。
遠處,萎靡不已的東皇太一見狀,內心可謂是五味雜陳。
商羊說的一切都是真的,自己的大兄不是想讓自己死,而是想通過生死磨礪,好讓自己從驕狂自大中醒悟過來,好讓自己不要好大喜功,沉迷於虛妄的輝煌之中。好讓自己找回自己的道。
一直以來,自己都誤會了大兄。反而自暴自棄,自尋死路,以至於闖下如此潑天大禍。
甚至有可能連累大兄,與天庭妖族精英儘皆殞落於此。
自己或許是妖族的罪人,千秋萬古那種。
不行,自己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帝江與帝俊等人瘋狂交戰,戰鬥所溢出的能量,波及了數萬裡方圓。無數生靈在戰鬥的餘波中絕望死去。
怨念,忿恨,各種負麵能量,形成的劫氣,如雲霞一般,蒸騰而上。
無數冤魂扭曲著臉孔,撕裂了心肺,用最為惡毒的方式,詛咒著巫妖兩族。
天地間一絲絲的劫氣,一點一點的融入到巫妖兩族的身體之中,使他們更加喪失理智,更加瘋狂。
山河破碎,草木成灰。
帝俊等一眾妖族被帝江等人殺的節節敗退,不大會工夫,便人人帶傷,個個咳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