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在朝歌,我們不能有任何舉動。否則,必將招來殺身之禍。如查你不相信,便出去驛館看看,周圍肯定經經被嚴密地監視了起來。所以,我們需要先準備一下,聯係好西伯候,同時,讓西伯候幫忙周旋一二,看能不能有所轉機。”
蘇護愁苦地說道。
蘇全忠聽了蘇護的話,不著聲色地在外麵轉了一圈,果然外麵多了不少生麵孔,而且,他們的注意力都在驛館上。
蘇全忠內心憋屈無比。
其實,蘇護與蘇全忠兩人都不知道,這本就是帝辛有意為之。
蘇妲己與伯邑考兩情相悅,青梅竹馬不假,但是,姬家亡族已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又何必讓如此絕色跟著陪葬呢?
而且,如果蘇護將蘇妲己送入皇宮,便會惡了姬昌,使兩人的關係產生裂痕,那麼,姬昌就會少了一個支持者,也就有一郡百姓可免災難之苦。
當然,如果蘇護執迷不悟,硬要自己扛下來,那麼,就會慢慢將他們都暴露在眼皮子底下,總比在下麵搞些小動作要好。
“父親,驛館外麵,果然布滿了暗探,估計我們在朝歌已是寸步難行了。”蘇全忠忿恨地說道。
“待得明日,為父上殿,與帝辛說個明白。”蘇護知道,再去找姬昌已經不可能了,說不定還會把災禍帶給姬昌。隻能自己去爭取了。
第二日早朝,眾臣子無事。正在帝辛準備退朝之際,黃門官突然走上殿來,向帝辛行禮道“我皇,外麵有冀州候蘇護求見。”
“哦,宣蘇護覲見。”帝辛微微一笑,說道。
費仲麵色一怔,難道,蘇護想明白了。
看來,蘇護是準備一個人扛了。
“臣蘇護拜見我皇。”蘇護踏入金闕,恭敬行禮道。
“蘇卿平身,不知蘇卿麵見本皇所為何事?”帝辛淡淡地問道。
“我皇,昨夜,費仲費大人,前往臣之驛館,說是我皇看中臣之小女,想將小女納入後宮服侍我皇。臣想知道,是費仲費大人的意思,還是我皇的意思。”
蘇護立於金闕之上,義正言辭的問道。
噝——
眾臣子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蘇護之名他們聽過,剛烈正直,從不會阿諛奉承。但也不能這般頭鐵啊,這是上殿質問君王,語氣不善啊。
費仲一張老臉都氣的青紫。好你個蘇護啊,竟然敢與老夫玩這一招,當真以為老夫無法奈何你嗎?
“那蘇卿願意是本皇的意思呢?還是願意是費大人的意思呢?”帝辛麵無表情地問道。
“如果是費仲的意思,那就是費仲假傳我皇旨意,意圖挑撥我皇與臣子之間的關係,其罪當誅。當然,如果是我皇的意思,臣以為,我皇後宮之中,佳麗無數,絕豔無雙,小女蒲柳之姿,實難入我皇法眼。還請我皇收回成命。臣感激不儘。”
蘇護傲然說道。
帝辛搖頭,這家夥,就是一個二逼啊,什麼正直剛烈,浩然長存,都不知道是那些文人墨客胡咧咧的,蘇護竟然還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