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師父可是江州唯一的高級陣法師,怎麼會看錯?”
納蘭迦見茳司成宣布葉淩天勝出,心中興奮至極;按照之前三局兩勝的規矩,如今葉淩天已經連勝兩局,自然不用再進行第三局的比試。
也就是說葉淩天名正言順的成為了他的夫君,這怎麼能不讓她高興?
可董源權師徒二人卻不想認同葉淩天勝出,這就讓她難以壓製心中的怒火了。
“哼,茳宗主,既然我們說好了要比鬥提親,如今你卻不講武德,葉淩天所畫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你卻偏要判定他贏,是不是太過分了些?”
董源權怒意更盛,天武境九重的強大氣息,自他體內爆發開來,令場中的葉淩天和納蘭迦身形踉蹌。
好在茳司成同時釋放出天武境九重強者的氣息,這才讓葉淩天兩人穩住了身形。
“雖然極道宗乃超一流宗門,但若是公然在我天衍宗挑事,我茳司成也不懼。”
眼看場中氣氛越發緊張,雙方隨時都有動手的可能。
仲景宸眼珠一轉,笑著開口說道:“茳宗主,場中就你對陣法一道頗為專精,但葉公子所畫的確實有些離譜,不得不讓我們生疑。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之前我偶然中遇到過一位散修陣法師,而且其陣道水平已經是中級高階,不如讓他來做評定,無論評定結果如何,我們師徒二人皆不會再因此糾纏如何?”
此話一出,董源權緩緩收起了自身氣息,看向茳司成:“憬宸的提議不錯,茳宗主覺得呢?”
“不行,我不同意;我師父乃是高級陣法師,他既然已經認定淩天贏了,那就是贏了,你們叫人來,我們信不過。”
納蘭迦怒氣衝衝的說道。
茳司成略作思考,然後深深的看了眼葉淩天,接著開口說道:“好,不過能否先行告知,你口中所說的是哪一位陣法師?”
江州的陣法師屈指可數,而且九成都歸於宗門,散修中能夠達到中級陣法師的人,可以說幾乎沒有。
所以茳司成非常好奇,仲景宸何時曾遇到過一位散修的中級陣法師?
正在茳司成疑惑的時候,仲景宸得意的解釋說道:“五年前在我們江州,突然出現過一位散修陣法師,這件事想必茳宗主聽說過吧?
而且這名散修陣法師對陣法一途極為癡迷,聽說他是因為偶然間學到一門殘缺的高級陣法,以此成就了中級陣法師的水平。
他整日鑽研陣法,深居古山森林幾乎不問世事,所以他並不會經常出現在人們的視野之中。
而我,恰好與他有過一麵之緣,而且他對我好感頗佳,在陣道一途承蒙他指點過一二。”
說到這,仲景宸愈發高傲起來,畢竟在江州中級陣法師的指點,可謂是可遇不可求。
雖說極道宗乃超一流宗門,但在極道宗根本就沒有陣法師的存在。
而天衍宗之所以能位居一流宗門,就是因為茳司成乃是江州唯一的高級陣法師。
如若不然,天衍宗的整體實力,怕是仙劍宗都比不上。
聽完仲景宸的話,納蘭迦的臉徹底陰沉了下來。
在她看來,之所以茳司成宣布葉淩天勝出,肯定不是因為葉淩天的畫,而是故意包庇他們。
如果仲景宸真的叫一個外人來,這一局肯定是葉淩天輸了。
正在她朝著茳司成投去哀求的目光,想要讓茳司成拒絕的時候,茳司成突然大笑一聲:“哈哈,好;不過你剛才說那位散修中級陣法師,常年隱於深山鑽研陣法,如何才能將他尋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