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泊恢複冷靜的時候,雙手滿是血。
竇伯衍攙著他下樓。
“她跑了。”
“我求了她兩次。”
“你先彆想這些,你彆想。”
竇伯衍最快的車速,到了診所。
宗泊現在陰沉著一張臉,竇伯衍把他手腳綁住,“可能會很痛苦,你要咬牙堅持一下。”
說著,打開程序,宗泊疼得一下子臉色發白。
與此同時,竇伯衍抽了一管血,開始分析。
儀器上麵滴滴滴出現各種數據,竇伯衍越看,眉頭皺得越緊。
到最後,所有的儀器都到達了閾值,可緊接著恢複了平常值。
很奇怪。
竇伯衍不認為宗泊瞬間就可以通過電擊恢複得這麼乾脆。
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現在很危險。
一個流程的電擊療程結束,宗泊又恢複了平靜。
竇伯衍試探性地問他。
“還好嗎?”
“有點累。”
“剛才所有的數據都達到了閾值,我比較擔心,可能要進行一次催眠,你同意嗎?”
“可以。”
把宗泊進行深度睡眠的時候,竇伯衍問他。
“你還記得宋輕白嗎?”
“記得。”
“她是誰?”
“我的愛人。”
“她現在在哪裡?”
“逃走了。”
“你準備怎麼辦?”
屏幕上的電波開始劇烈波動,很快又恢複平常,但這些數據太健康,讓竇伯衍有些心驚。
“我希望她快樂。”
後續問的幾個問題,宗泊都回答得相當完美,與其說這是他的心裡話,不如說是經過了完美包裝之後,專門交給竇伯衍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