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曾阿姨長得像,鳴希倒是沒有那麼像。”
宋輕白現在被宗泊養得水潤白胖的,和曾曼瑩年輕的時候七八分像。
宋輕白還是剛出院,比不得正常人,坐了一會兒去,就有些不舒服。
宗泊時刻注意她的狀態,看到宋輕白捏腿的動作,壓低聲音湊近,“不舒服?”
宋輕白點點頭,“有點疼。”
“那回家吧。”
“再等等吧,大家都很開心。”
宗泊把大衣解下來,披在她的肩膀上麵,“有的是時間,你想出來,下次再聚。”
宗泊抱著宋輕白起身,其他人也都停下酒杯。
“泊哥和嫂子回去呀?”
“嗯。”
“路上注意安全,剛點了個海鮮拚盤,我們吃完再走。”
“想吃什麼隨便點,記在我的賬上。”
“泊哥豪爽。”
宗泊抱著宋輕白出門,宋輕白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麵。
“曾阿姨是誰啊?”
“曾曼瑩,是傅鳴希的媽媽。”
“哦。”
宋輕白聽說過傅鳴希,海市的宗泊,京市的傅鳴希。
宋輕白的腳踝扭傷嚴重,回家之前,宗泊帶著她去醫院裡麵,白翟清綜合各種情況的考慮,給她的左腳踝紮好繃帶。
“先維持三四天矯正,平常走路就係上,睡覺的時候解開就好了,什麼時候感覺走路不受影響,就什麼時候解開。”
宗泊出了電梯,還要彎腰抱她,宋輕白推他的肩膀,“我可以自己走的。”
身後跟著的白翟清,嘖嘖咋舌,“輕白,你可是把宗泊調教得聽話得很,讓乾什麼就乾什麼。”
“不是。”
宋輕白抿唇,“我沒有調教宗先生。”
她認為調教是個不好的詞語,是貶義的。
可白翟清說的調教,則相對曖昧。
見她並不懂這些,倒是眼神驚奇地看向宗泊。
“牛!”
“我願稱你為新時代的忍者!”
宗泊看著他,臉上表情無辜,可白翟清硬生生從他的眼神中讀出了幾個字:關你屁事。
宋輕白的腳終於好了的那一天,一大早,好幾個化妝師來到九和府,將一臉懵的主人公架著放在梳妝桌跟前。
宋輕白一頭黑長的直發配珍珠耳飾,白色印花綢緞旗袍,穿著白色單鞋,站在樓下。
宗泊白色襯衫搭配黑色西裝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