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那個栓頭嗎?你按上,往裡麵懟就可以了。”
“我真服了,我跟你講這些乾啥,好羞恥!”
電話那邊白翟清炸毛。
“你真牛!”
“記得吃點消炎藥,一天三次抹藥。”
電話很快掛了,宗泊仔細閱讀了說明書,給宋輕白上藥。
洗完手,摳了兩顆口服的藥,拿著溫水放在旁邊。
宋輕白整個人都陷在被子裡麵,體溫很高。
“寶寶,先喝藥。”
宗泊把藥放在她嘴裡,看宋輕白沒反應。
隻能自己喝水,給她渡到嘴裡麵。
喝完消炎藥,宋輕白還是體溫很高。
沒辦法,駱靈臨危受命,背著藥箱來到江濱壹號。
大致檢查之後,看了一眼宗泊,眼神中都是譴責。
“先打點滴,把燒退了。”
“嗯。”
宗泊的眼神中滿是歉意。
“是左手還是右手?”
駱靈抬頭看宗泊。
宗泊把宋輕白的左手從被子裡麵拿出來,手腕上一圈圈的淤青,手背上好幾個牙印,泛著輕微的青紫。
“還是右手吧。”
駱靈歎了一口氣。
右手比左手還要嚴重,手心通紅,看樣子快要破皮了,無名指的牙印瞧著是剛咬的。
駱靈沒忍住,“宗先生,您太過分了!”
“我知道您在海市隻手通天!但醫者仁心!宋小姐她這樣就是被虐待了!”
宗泊並沒有生氣,他眼神寬容,臉上神色愧疚,“抱歉。”
白翟清從外麵推門進來,偷了一個蘋果。
“哢擦哢擦”吃得很香。
“你看這小姑娘家家的,還是年輕,因為這種事情還要生氣,宗泊,你彆搭理她。”
駱靈拿著藥膏給宋輕白往傷口上麵抹。
宗泊搖頭,隻要是對宋輕白好的人,他從來不會生氣。
兩瓶藥下去,宋輕白不高燒了,但還是虛弱得很。
駱靈走了,留了一大堆的藥。
白翟清坐在窗台上,“沒事,沒啥大事,你就是有點狂野,輕白那個小身板,扛不住。”
“嗯。”
宗泊坐在床邊,正在給宋輕白乾裂的嘴唇抹水。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是有些理智的,之後就失控了,好像是有段時間沒吃藥,恢複意識的時候,宋輕白蜷縮在被子裡麵,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跡。
“剛才駱靈檢查了,不是虐待,你彆聽她誇大其詞,是不是虐待我們能夠看得出來,你以後注意點就行,這是憋了多長時間?都變態了!”
“行了,降溫了就可以,之後的藥,該抹的抹,該喂的喂,彆落下就行,不出三天,我擔保,宋輕白能從床上跳下來活蹦亂跳了。”
“對了,剛才打了一針緊急避孕藥,可能會有些副作用,你要是沒有要孩子的打算,就做好措施。”
“嗯。”
“悶葫蘆,說什麼都是嗯,我走了,有事情隨叫隨到。”
“多謝。”
“不謝,獎金記得打到我的賬號裡麵就行。”
傍晚五點多,宋輕白是在一陣不舒服的感覺中醒來的。
還沒睜開眼,就感覺有人在她臉上抹東西,冰冰涼涼的。
腳步聲離開,宋輕白緩緩睜開眼睛,一時之間沒有時間概念。
愣愣看著窗外的天空,霧蒙蒙的。
“醒了?”
宗泊從衛生間洗完手回來,坐在床邊,用手摸了摸宋輕白的額頭。
“有哪裡不舒服嗎?”
宋輕白眨了眨眼睛。
“沒……咳咳咳……”
她咳嗽得厲害,宗泊抱著她坐起來,順著後背輕拍。
坐起來之後,才感覺身上各處疼得厲害。
火辣辣地疼。
宋輕白紅著眼睛,“疼。”
宗泊抱著她,頗為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