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怎麼了?”
宋輕白魘住了,哭得很傷心。
兩隻拳頭死死攥著宗泊的睡衣衣領,哭得肩膀顫抖。
宗泊忙抱著她,從鼻子親到嘴唇。
頂開齒關,長驅直入。
宋輕白哭得厲害,她傷心死了,被宗泊吻得憋醒來。
抱著他。
“不哭了,做噩夢了吧?老公在呢。”
宗泊環抱著她的左手上,婚戒在床頭燈下反射出微弱的光芒。
宋輕白一邊啜泣,一邊抓住他的手,張口就在宗泊的虎口上狠狠咬了一下。
力道不重,但還是留了個牙印。
宗泊拍著她的後背,“彆怕。”
沒一會兒,宋輕白便睡得踏實了。
宗泊反倒睡不著了。
看了看左手的牙印,微微泛白。
宋輕白臉上全是淚,一身的汗。
宗泊摸進睡衣裡麵,睡衣也被汗濕了。
他難得有了一種養孩子的感覺,給她換了一身衣裳,喂了一頓消炎藥。
第二天一大早六點多,宋輕白就醒來了。
踩著拖鞋,啪嗒啪嗒去樓下拿了一盒餅乾。
啪嗒啪嗒上樓,鑽進被子裡麵。
宗泊四點多才睡著,正是沉睡階段。
宋輕白撕開包裝,小口小口吃餅乾。
過了一會兒,翻身把宗泊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鑽進他懷裡。
頭搭在床邊,像隻倉鼠一樣,哢哢哢吃餅乾。
宗泊被吵醒,翻了個身,捏她腰上的肉,“不準在床上吃東西。”
宋輕白正好都吃完了,擦乾淨手,扭頭被宗泊按住親。
“餅乾味道不錯。”
“再睡一會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