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秦墨頷首點頭。
兩人在分彆在桌子一頭站定。
秦墨閉目沉思。
如果要應對墨彥曉那水平,他隨便寫一寫就能夠比他好。
可現在,他卻忍不住沉思了,是要拿出最好的,還是拿出中等水平的。
他有這般糾結,也是因為他對外表現的情況。
這一切就要和安王的情況說起了。
當今奪位的時候,幾個成年皇子爭奪得很厲害,死傷也很慘重。
後來,當今五皇子異軍突起,成為皇帝。
當今上位後,另外那幾個皇子有些不甘心,為了穩固皇權,最後那幾個皇子死的死,傷的傷,剝奪皇子身份的剝奪身份。
唯有安王,當時的安王年歲還小,才十歲。
躲過去了那場奪位風波。
不過,因為前麵幾個兄弟的慘烈結局,安王自被封為王爺後,就一直安分,沉浸在琴棋書畫當中。
再然後就是安王世子。
安王世子自小也很聰慧,學習什麼東西也是一下子就學會了。
安王世子也表現過聰慧的,可安王卻是個很慫的性子,一看到這,就整天帶著嫡子到處玩耍,培養他玩樂的性子。
可秦墨並不喜歡那些,他就喜歡看書。
被他爹打了幾次後,秦墨也怕疼,就偷偷看書,對外表現的紈絝吊兒郎當。
至於他為什麼要針對墨彥曉。
因為他恨鐵不成鋼啊。
和被當今皇帝忌憚的安王家不同,墨彥曉是完全可以好好學習,成為棟梁之才的。
可這死小子,整天乾啥?
無所事事,還整天打架,搞東搞西的。
秦墨恨不得跟墨彥曉換身份。
秦墨垂眸思索了一會,最後決定寫兩首平庸的,一首很出彩的。
有一首詩很棒的話,還能說超常發揮。
想明白後,秦墨刷刷刷的寫了起來。
墨彥曉湊過來,然後讀了出來,他嘖了聲:“你這詩,寫的也一般般啊。”
秦墨冷哼了聲,懶得理會這小子。
開始寫第二首詩。
“跟我的也差不多啊。”
“第三首。咦……”墨彥曉讀著讀著,忍不住沉默了下來。
秦墨寫完,瞥過來,眼神淡淡的,帶著嘲諷:“怎麼不點評了?”
墨彥曉用鼻子哼了聲:“第三首還行吧,辭藻華麗,景色描寫也好,就是……”
“就是什麼?”秦墨露出一絲不悅來。
他暗道,這已經是他寫的最好的詩了,哪怕拿出去參加這次盛會,也能夠有一席之地。
如果墨彥曉胡說八道,詆毀他,他一定跟對方好好爭執一番。
墨彥曉摸著下巴:“就是覺得空洞,有種為賦新詞強說愁的感覺。”
秦墨整個愣住了,瞳孔震動,一臉不可思議:“為賦新詞強說愁?這話是你寫的!”
這個不學無術家夥,怎麼會說出這般好的詞句?
難道這小子也……
“當然不是我說的,這是石頭說的,我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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