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些詩詞,最後都被蘇以柔騙走了。
重生回來,她也不確定蘇以柔能不能再把這些詩詞弄走,但她先一步把這些詩詞寫出來,堵了蘇以柔的後路,總沒有錯的。
一口氣寫完,她鬆了口氣,看向自己的詩詞帶著濃濃的溫柔。
對於一個文人而言,花費頗多時間寫出來的東西,猶如她的孩子一般。
沒有人願意,自己孩子被人偷走!
“怎麼樣?”墨彥曉抱著胸,反問道。
秦墨雙眼發直:“寫的太好了,太好了。”
在蘇時念寫出一首不錯詩的時候,他還能說她隻是偶然有點好句子,可現在幾乎每一首詩都很不錯。
可一連五首,都是精品後,他的心砰砰砰的跳動,隻覺得這個長相尋常的少年,光芒萬丈。
“兄台,你當真不拿這些詩詞去參加活動嗎?”秦墨忍不住道:“墨才學雖然不算怎麼樣,但鑒賞能力還是有的。您這樣的詩詞,拿去,都可以和唐詩宋詞比一比了。”
墨彥曉也跟著看過來。
蘇時念搖搖頭,姿態淡然而高雅:“不了,我不缺錢,讓這個活動歸於第一樓東家最初的打算。”
額……
秦墨忽然想起來,第一樓對於每日拿的榜首之人,還有銀錢獎勵。
如果這位兄台,現在拿著詩詞去參加,他可以肯定接下來數日,眾人對那些一般的詩詞,肯定看進去的。
那其他那些寒門子弟,出頭機會就少了很多。
“先生高潔。”秦墨真心實意的誇攢了一句。
蘇時念淺笑一下,忽然想起了什麼,拿筆在五首詩上麵落筆:清風雅人。
秦墨誇讚道:“好名字,這名字和先生很是搭配。今天墨能夠認識先生,是墨的運氣,不如墨做東,請先生喝一杯。”
墨彥曉眉頭微微皺起,上前一步,把人拉到一旁:“秦墨,我告訴你,石頭是我的人,你彆打什麼壞主意。”
秦墨斜眼:“墨彥曉,你用詞真是粗俗。什麼你的人,我的人?像先生這樣的人,合該得到尊重!你還不趕緊給先生恢複自由身!”
“我呸,你一我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壞主意嗎?彆做夢了!”墨彥曉罵道:“就你知道尊重先生嗎?我不知道?咱兩都是紈絝,沒多大區彆。”
“我跟你可不一樣。”秦墨被墨彥曉的話氣得差點仰倒,挽尊到。
“不一樣?怎麼不一樣哦?哦,你說說你紈絝名聲沒有我大嗎?可看看你做的那些事情!吃喝嫖,樣樣全。我家石頭菜不稀罕和你說話呢,去去去。”
“跟比比起來,我可好多了。我就隻跟人打架。”墨彥曉昂下巴。
秦墨嗬嗬直笑:“惹是生非,還能耐上了。”
墨彥曉:“那可不?我打架鬥毆,可大部分都是我打彆人。可你吃喝嫖呢?是往你自己身邊扒拉臟的臭的,我可不就比你能耐。”
秦墨握緊拳頭:“莫名其妙,個人私德和先生有什麼關係?若先生跟著我,我必定會無比尊重先生,讓他可以每日看書,我父王喜愛琴棋書畫,家中足足幾千本藏書呢!”
“你覺得我搜集不全書本?”墨彥曉斜睨,語氣吊兒郎當的:“而且,那你是你父王的書,又不是你的。你能全部拿過來?你不能,我卻能!個人私德怎麼就沒關係了,那個誰,整天留戀花樓,最後可不得花柳病死了。他死了也就死了,還把病傳染給身邊好友。”
“你要是不小心,得到個得病美人,非要將美人送給石頭怎麼辦?豈不是害死石頭了?所以,石頭跟著我,可比跟著你安全多了。”
秦墨:……
這家夥,太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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