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唐染將自己的決定說給了洛非晚。
洛非晚皺起眉:“我不同意,染染,我還沒有同意分手,你現在是我的女朋友,彆忘了我們有合約。”
相對於洛輕舟來說,洛非晚更偏執,更不好說話,即便過了這麼久,唐染麵對洛非晚時還有些頭疼。
“非晚,你在怕什麼呢?”
洛非晚神色僵住,眼神有些躲閃:“染染,你在說什麼?我洛非晚就從來沒有過怕的東西。”
“不。”唐染搖搖頭,忍不住將藏在心裡很久的話說了出來。
“你怕失去經營了很久的親密關係,你覺得一個人一旦離開你你們的關係就會降到冰點,一切努力都前功儘棄是嗎?”
這是心裡治療師曾經對她說過的話。
因為害怕失去,就想用最極端偏執的手段讓對方留下。
洛非晚起初神色還有些掙紮,見唐染一臉認真堅定他突然笑起來:“染染,你知道我是這樣的,為什麼還要離開我?”
他眼中閃過一道戾氣:“你明知道這樣會讓我發瘋。”
這樣的神色唐染見過三次,第一次是他雨夜爬窗那次,第二次是他揮刀自殘,每一次都給唐染留下了很大的陰影。
可是這一次唐染並不害怕,她抓住洛非晚的手,像個普通朋友那樣開口:
“非晚,我拿你當朋友,我和孩子都希望你能好好的。
現在我必須一個人靜一靜。
答應我,我離開的時候,好好照顧自己好嗎?”
她是發自肺腑的,就算她對洛非晚沒有愛情,她也真心實意希望對方幸福。
洛非晚卻默默抽出了手:“朋友?”
他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你是要跟我分手嗎?染染,你毀約了。”
不等唐染回答,洛非晚已經獨自出了門,唐染知道他必定胡思亂想了。
她歎了口氣覺得無比沉重,過了一會手機收到洛非晚的消息:“明天我送你回家。”
她猶豫了一下,打出了“謝謝”二字。
第二天,唐染收拾好衣服行李,上了洛非晚的車。
孩子的東西比較多,後備箱被塞得滿滿當當。
唐染一上車才發現洛非晚還特意給孩子準備了安全座椅。
洛輕舟獨自開車跟在後麵,他的車上都是寶寶的奶粉玩具小衣服。
若不是東西太多,恐怕洛輕舟要把他彆墅裡的東西都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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