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合不合身,都是趙夢推薦的。”
溫阮被他的突然出現,嚇得一跳。
江城將幾個袋子遞了過來,自然的從她的手裡接過勺子繼續攪拌,。
溫阮打開袋子看了一眼,看材質應該是三件睡衣,還有文胸。
她有些不理解的看了一眼麵無表情的男人。
“一家人住在一起,總是要穿的體麵點。”
溫阮頓時明白了,這是嫌她昨天穿的不體麵,嫌她在江家礙眼了?看在他給自己買衣裳的份上,她低聲解釋。
“昨晚我真沒有那個意思,我會儘快搬走的。”
江城知道她誤會了,剛要解釋,她就轉身走了。
她哭了?眼睛怎麼這麼紅,還以為她轉性了,怎麼還是這麼愛哭。
溫阮把東西和她的一千多塊錢放到了一起,盤算著一會兒就去打電話。
回到客廳,把江城買的早飯都拿出來放到了盤子裡,進廚房把泡發的木耳切碎拌好端了出來。
江城看著她忙碌的小身影,一直想開口解釋他沒有嫌棄她的意思,但卻張不開嘴。
一解釋,顯得像是他在挽留一樣,不解釋她房間裡的床還塌著,挺對不住她的,那張床太舊了,床腿早就腐朽了,修都沒法修。
他試探的開口想解釋。
“我”
“粥熬成這樣就可以了,不用盛我的。”
溫阮昨晚做了噩夢,還沒緩過來,這會兒不想再聽他說傷人的話,主動打斷。
她拿了錢,會把最後的幾天保姆當好。
平時她都是六點起床買菜,買菜回來,把前一天的剩菜剩飯熱了自己吃,然後做江家人的早餐,七點半準時把飯做好端上桌。
但今天是個例外,她起晚了。
江母嫌她吃相不好,她坐過去吃飯,難免被挑挑剔剔,還不如在廚房裡。
把涼拌好的木耳端上桌以後,她便拿出熱好的剩飯放在灶台上,隨便吃了兩口,油膩膩的肉味兒吃了一口讓她想起夢裡那老頭黃黑的牙齒,直犯惡心。
江城坐在餐桌上,食之無味,幾番看向廚房。
平日裡她總說自己吃過早飯了,不願意上桌,今天他才知道,她的早飯都是這樣吃的,他原想著她是提前把飯盛出來吃。
江母看兒子吃個飯頻頻分神,敲了下盤子低聲說。
“不用管她,上不了台麵的鄉下人,咱們家供她吃住,她給咱們當保姆也是應該的,要不是她當初設計你,你什麼樣的媳婦娶不到,就說劉政委的女兒喜梅”
“咱們吃的米麵菜肉哪一樣不是鄉下送進城的,往祖上數三代,有幾個不是鄉下人,還有,我娶她回來,不是給江家當保姆的。”
江城打斷母親的話解釋,他的聲音不大,但足夠廚房裡的人聽到。
“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咱們江家祖上可是進士,就說你姥爺祖上也是世代經商的,當初外敵侵犯,你姥爺可是傾儘家財,這才窮了下來,暖暖昨天說看見她問你要了一千六百塊錢,這種醃臢的鄉下人,我是聽都沒聽過,你離婚手續儘快辦下來,人走了我也清淨。”
王宛如的故意拔高了聲音,說給裡麵的人聽,看她還好不好意思在這裡住。
“媽!我和她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江城說完再也吃不下,重重的放下粥碗,起身進了廚房。
溫阮喝了一口水壓了壓胃裡的黏膩,就見江城冷著個臉進了廚房,他們說的話她都聽的清楚,江城維護她,倒是讓她意外。
“謝謝”
她話剛出口就被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