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阮睡著了,但他碰她頭的一瞬間她就醒了,隻不過身體還有些累不想動,加上她也好奇,江城說的試試,包括不包括夫妻生活。
她雖然理論知識豐富,但實際經驗也就那天一回,對這種事情,還是有點兒害怕的。
特彆是合作夥伴是不受她控製一點的江城,他雖然有男模的身材,但是沒有男模聽話啊,這萬一傷著她自己,她不虧死。
女子愛財,取之有道啊。
索性,他隻是幫她上藥,隻是這藥太疼了吧。
“就疼一下,消毒肯定是有點兒疼的,你忍忍。”江城按住了她的肩頭,不讓她亂動。
“又讓我忍,那你快點兒。”溫阮聲音悶悶的。
江城聽見她這麼說,心裡更加愧疚了,她果然還在記恨自己哪天粗魯。
消完毒,江城用棉球和紗布覆到傷口上,又用膠布粘好,又在掌心抹了點兒紅花油,慢慢的揉著淤青的位置。
聽著她哼哼唧唧的聲音,他這次倒是沒有心情想彆的,隻是有些心疼她。
明天他就打電話給單位,申請讓她隨軍,部隊裡房子緊,等著隨軍的家屬又多,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排上房子。
“對不起。”
“我不原諒,你知道多疼不,啊啊~你輕點兒啊。粗魯死了。”
“這個要揉開,不然明天更疼。”
“不揉了不揉了,疼死了,煩死你了。”
“”
王宛如在門口聽的麵紅耳赤的。
這倆人現在竟然走到這一步了,怨不得又是買自行車又是欺負妹妹給她出氣。
“彆聽了,有沒有一點兒當婆婆的樣子。”江父開門壓著聲音說道。
“誰是她婆婆!”王宛如氣的對門比劃了一通才回房間。
房間裡,江城看著媳婦眼睛通紅的樣兒,恨不得替她疼。
“看什麼看,困死了,還不睡!”
“現在睡。”
關燈,躺平,一氣嗬成,隻要媳婦不生氣,啥都好說。
“江城,蘇暖暖怎麼這麼怕警察,她不會是蹲過吧?”溫阮本著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的精神,開口問道。
“算是吧。”
溫阮一聽著,立馬來了精神“展開說說,怎麼個事兒啊。”
“她七歲的時候,把張阿姨的兒子推到了水裡,栽贓是江緩推的,張阿姨兒子溺水住進了醫院,差點兒沒搶救過來,當時爸媽特彆生氣,把江緩打了個半死,江緩那時候十二歲,有個朋友他爸在派出所上班,兩個小孩一合計,把暖暖騙到了派出所的雜物間,還把燈泡用彈弓打壞,往裡麵放了老鼠,暖暖被鎖了一下午,晚上吃飯的時候才被爸媽救出來,回來燒了兩天,從哪兒以後就對派出所和民警比較排斥。”
“那她這愛說瞎話栽贓人是老毛病啊,你們也不管管啊。”
原書裡,蘇暖暖的結局還是不錯的,在原女主的撮合下,嫁給了江爸的下屬,生了三個孩子,老公疼人,婆婆省事兒。
“她是烈屬。”
溫阮頓時就明白了,所以不能管太嚴,不然上麵會插手。
“所以我就隻能任由她欺負唄。”
溫阮無奈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