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病還沒好呢?!”
溫阮低聲的反抗著,扭了下被他鉗製的腰身,卻適得其反的讓那發熱的地方更漲了幾分。
她已經算女孩子裡比較高的了,偏偏在他跟前像是個小雞仔一樣。
“你不想我嗎?阮阮。”
他的聲音沙啞低沉,引著她的手覆到了他胸前,溫阮知道他口中的想,並不是感情上的,而是身體上的。
“保證書就在枕頭下麵,我這就拿給你。”
溫軟看著他壓抑的瘋狂,有些害怕,她想掙脫他的牽製去枕頭下麵拿那張保證書。
手腕卻被他攥的更緊了。
似是要把她的手掐斷一樣。
“江城,你弄疼我了。”
她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他怎麼又變成這種嚇人的樣子了,總是好好地突然一副要把她吃了的樣子。
江城望著她泛著水光的眸子,那神色中的嬌俏刺激著他的每一寸神經,身體中似乎有野獸要破籠而出,他真的懷疑她是吸人精魄的妖精。
隻要他和她躺在一起,他就沒了自製力。
“你又想和我撇清關係。”
“難不成你真想當冤大頭,讓我住在村裡,月月給我錢花?我我不想去省裡,誰都不認識,如果你願意聽我娘的當冤大頭,那就隨便你吧。”
殷紅的唇像是櫻桃一般,可說出來的都是他不喜歡的,還不如不讓她開口,俯身將臉埋在她的肩頭,細細的
溫阮被他磋磨的也失了心神,她嚴重懷疑他私生活不檢點,不然為什麼會這麼多,她閱漫無數,也會被他的一些行為驚到。
他似乎很懂,怎麼讓她欲罷不能。
溫阮可算明白了什麼叫做,君王不早朝了。
明知不對,可他太誘人了怎麼辦。
江城心疼她還病著,加上房子不隔音,怕被聽到了尷尬,到底沒有真的折騰她。
但她還是一副累的要死的樣子,他出去端了盆溫水的功夫,她就沉沉的睡了。
給兩人收拾了一下,他便摟著她睡著了。
因為一直想著不能凍到她,他這一覺睡得很輕。
溫阮乏的一閉眼便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的她看見一個瘦高的背影穿著一身破爛的衣裳,手裡拿著一把菜刀,還滴著血。
渾身鑽心一般的疼,她本能的想要喊住那個人,想讓他趕緊走。
“你們傷了阿阮,你們都該死!都該死!”
瘦高的男人聲音中帶著癲狂,而後瘋了一般朝著幾個人衝了過去,揮舞著菜刀肆意的亂砍著。
她躺在地上,濺了一臉的血,眼前的世界變成了紅色的,顛倒的。
幾個人相繼倒下。
她與一個不甘的,蒼老的,目眥欲裂的眼睛相對而視。
是那個老頭,用鏈子拴著她的老頭!
“你個婊子。”
那老頭不甘心,呲著黑牙朝著她的方向爬過來。
她怕的頭發都要豎起來了,想要起身,渾身像是被捆住了一樣,怎麼也掙脫不開。
突然一把菜刀砍向他的腰間,連著數刀,將人生生砍成了兩截。
她並沒有感覺到恐怖,反而有一種大仇得報的爽快,恨不得那個持刀的人再多砍幾刀,把那些人都剁碎了才好。
她聽見從自己的嗓音裡發出吱吱的笑聲,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鴨子一般。
“阿阮,我把他們都殺了,以後再也沒人能分開我們了。”
瘦高的年輕人丟下沾滿血的刀,帶著和善的,釋然的笑容,朝著他開心的走過來。
溫阮這才看清他的臉。
“家棟哥。你終於來救我了。”
她的嗓音很可怕,但難掩其中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