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們哪裡像是來騎馬的,都在偷懶!”
鳳九顏眼神淡漠,看向不遠處正在跑馬的嘉嬪。
“機會對所有人都是平等的,就看能否抓住。”
何況,她辦馬球賽的目的,本就不在於這些人,而在於貴妃……
禦馬場很大,不止能夠騎馬,還有供貴人休息涼快的地兒。
不願騎馬的,以貴妃為首,都去另一個場地打馬吊、閒聊了。
隻有嘉嬪和賢妃還在練習。
一連幾天都是如此。
鳳九顏白天大多在禦馬場,晚上則去長信宮,給皇帝解毒。
他每天都是批閱完奏折就過來了。
鳳九顏有意騙他,但施針頻率不能太高,便用藥浴、藥熏等其他法子。
隻要她說有效,那便是有效。
每次藥熏完,都是將近子時。
暴君再有精力,也沒法折騰。
因而已經連著好些天沒去過淩霄殿。
淩霄殿。
夜色已深,殿內還未安置。
“娘娘,很晚了。”春禾試探著提醒。
貴妃坐在床邊,兩眼直直地望著那扇緊鎖的門。
“皇上好幾日沒來了。”
春禾低著頭,“回娘娘,皇上國務繁忙,這半個月,每天都在禦書房批奏折到很晚,為了不打攪娘娘,便直接回紫宸宮了。”
她試圖安慰。
貴妃的嘴角輕扯了扯。
“是啊,本宮擔心什麼?
“皇上不來本宮這兒,也絕不會去彆人那兒。”
這天。
下朝後,瑞王興致盎然。
“皇上,聽聞宮裡進了幾匹汗血寶馬,我們已經好些日子沒比試過了。”
蕭煜一襲龍袍,容顏冷俊威厲。
“你若輸了,便有罰。如此,可還敢比?”
瑞王的眼神溫和帶笑。
“臣未必會輸。”
禦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