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放下了兩邊紗帳,隻身進入帳中。
劉士良站在養心室的門邊。
離得不遠不近。
紗帳裡影影綽綽,但能映出人的輪廓。
他親眼瞧見,皇上將皇後娘娘托起。
接下去的事兒,他瞧不真切。
隻瞧見什麼東西掉了下來,從紗帳底部的空隙,露出一塊衣料。
劉士良眼尖,迅速反應過來,那是皇後娘娘的腰封!
那皇上豈不是在……在脫……
劉士良不敢再看,趕忙背過身,麵朝牆壁站。
大殿上。
帝後都不在,太後便成了主事人。
她吩咐將受傷的人送去偏殿,傳太醫來處理。
其餘的則都退下。
受傷的還是少數。
眾人對著太後行告退禮。
鳳夫人臨走時,滿臉擔憂,惴惴不安。
還不知道皇後現在如何,她怎能安心離宮呢。
鳳父簡單粗暴,把人拽出。
在他看來,這宮裡的太醫醫術高明,皇後絕不會有什麼大危險。
人群中,蕭濯的身影顯得遺世獨立,同樣是行禮,他的宮禮格外好看,透著與生俱來的矜貴教養。
他靜靜地來,靜靜地離開,不想打擾任何人。
突然,瑞王叫住他。
“皇兄,恐怕這宮裡還有刺客潛伏,我送你出宮。”
漫長的宮道上。
兩人的身影瞧著頗為相似,都是那麼光風霽月、溫潤翩翩。
宮門外,分彆之際,瑞王忽而又道。
“皇後娘娘對皇上用情至深,不惜以命相護。
“皇兄,你儘可以放心,娘娘如此情意,皇上斷不會因為今晚節禮一事,誤會你與皇後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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